诸位大臣听到随州八百里加急的消息时,脸色都大变,仿佛随州已经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难道真的是随州出现了问题?
随州八百里加急的驿兵进入殿内后,立刻俯身跪倒:“微臣参见陛下,随州发来八百里加急军报,请陛下裁决!”
话音刚落,胡丞相突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我倒要看看那些皇城守卫的软脚虾怎么抵挡大燕的铁骑。”
新皇接过八百里军报,面露忧色看着殿上的大臣,声音倒也平缓:“随州守军已经换防,大燕立刻派兵攻打随州城,幸好随州城守军经验丰富,随州城的老百姓也是英勇无畏,目前军情仅是告急而已。”
镇国公走出队列,恭敬地说:“请陛下允许臣立即率领原随州守军回防,臣担心夜长梦多!”
新皇点头,轻声说道:“镇国公果然名不虚传,但朕昨夜已经安排平西将军带领京城西郊驻军前往随州,想必将军已经在途中了!”
镇国公颔首赞道:“陛下英明神武,睿智过人!”
睢州王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你!你怎么能越过兵部私自调动平西将军?”
新皇从袖中取出虎符,高高举起,朗声道:“因为朕早已取得虎符,拥有调兵之权!”
胡丞相和睢州王闻言,顿时愣住了,如遭雷击。
长公主眯起眼睛,心中暗自庆幸:她也没有想到皇太孙手里竟然还有虎符,幸好自己今日站对了队伍,否则又是一场泼天大祸。
长公主稳了稳心神,上前一步,恭敬地问道:“陛下圣明!那皇城守军应当如何处置?”
新皇看了一眼徐国公,沉声道:“镇国公、徐国公,请二位爱卿各自点齐三千士兵,在原皇城守军回来前暂代皇城守军一职!”
镇国公和徐国公拱手行礼,齐声道:“臣,遵旨!”
二人领命而去,新皇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胡丞相和睢阳王被带走时,睢阳王始终难以置信自己私下所为,先帝竟然全都知晓。这让他想到,只要他不贪心,皇位必然是属于自己的。
当然,这是一个谜团。先帝不可能再起来回答他,他只能带着遗憾和后悔度过余生。
木姗姗和原太子妃也被送到了睢阳王被囚禁的地方。木姗姗感到头脑一片混乱,她无法相信短短一天的时间里,自己的命运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她离成功只差最后一步。
相比之下,原太子妃看得很开,轻笑着说:“我早就劝过殿下,不要过于心急。先帝立皇太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那时候您病重,但朝中舆论很大,先帝为了巩固您的地位才立了我的儿子为皇太孙。可是,殿下,您做了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