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阳王抬眼看了一眼原太子妃:“哼,现在何必事后诸葛亮呢?成王败寇,我已经认清了!”
原太子妃摇了摇头:“以我所见,殿下对待妾身极不友善,不如一直不理睬我吧!”
睢阳王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你的想法太简单了,想要自由就直接说,我会给你自由,但你依旧是新皇的母妃,你是打算去宫中当太后吗?”原太子妃气得满脸通红,她觉得睢阳王完全无法理喻,甩了甩袖子便走进了屋子。院子里只剩下睢阳王和木姗姗两人。
睢阳王看着木姗姗那失魂落魄的表情,不禁笑了起来。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和轻蔑:“姗姗,你后悔了吗?明明你有机会成为皇后,却早早地爬上了我的床!”
不得不说睢阳王是懂扎人心窝子的,他话语才刚落下,就看到木姗姗满含眼泪的看向自己。
木姗姗的眼中充满了痛苦和不甘,她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殿下,这是什么意思?那天夜里难道不是你情我愿吗?难道那事只需要姗姗一个人就能行的么?难道殿下没有给姗姗承诺么?”
睢阳王站起身,走到木姗姗的面前,唇角一勾,伸手摸了摸木姗姗的头发。他的动作温柔而宠溺,但他的眼神却冰冷而:“姗姗啊,你要知道一句话,男人的承诺是最不值得相信的!我可以给你承诺,也可以随时反悔!”
睢阳王的话,犹如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木姗姗的心里。她望着睢阳王那冷酷的眼神,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悲伤,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寒冷彻骨。
睢阳王看着木姗姗那逐渐变得呆滞的眼神,唇角的笑意越发深了,仿佛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散发着迷人的危险气息:“虽说你当不了一国的贵妃,但还是可以当我睢阳王心爱的侧妃娘娘的。到时候我们离京城山高路远,倒也自在!”
木姗姗有些木然地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地说道:“姗姗既然跟了殿下,从未有过后悔,殿下何苦这样伤姗姗的心呢?既然殿下要去睢阳,姗姗定然是要跟随殿下南下的!”
原太子妃也就是现在的睢阳王妃,从屋里透过窗户看着院子里的两个人,嘴角满是讥讽。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仿佛在看着两个小丑在舞台上表演,这对狗男女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样的虚伪、一样的虚情假意让人作呕。同时她心中暗自庆幸,幸好她的儿子没有娶木姗姗为妻,否则不知道要那虚伪的木姗姗欺骗多久。
当镇国公调配完守军回到镇国公府的时候,他才将今日朝堂发生之事告诉了木氏,木氏微微点了点头:“我们家一直忠于的是皇权,倒也无甚大碍,只是没想到母亲居然隐藏得这么深,侍疾那么多天,愣是一天口风都没有露出来!”
镇国公好笑得看着木氏:“所以,岳母大人是长公主啊!”
徐国公回府也是告诉了徐元青夫妻俩今日朝堂发生的事,也将新皇赐下的药材拿给傅云芝。
“我家儿媳妇就是有福气,新皇上位对你还是关照有加的,等皇上登基大典的时候,各家献礼,咱们家还是要好好想想才是!”
傅云芝也没想到,太子败得如此迅速,这样的速度和她以前看过的任何一本小说,任何一部电视剧都不一样,算是快刀斩乱麻的速度了!
只是外祖母是装作不知,还是真的不知遗诏?这个问题傅云芝觉得自己需要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好似从未了解过这位外祖母,毕竟她拿灵泉水给长公主用了那么久,但效果看上去甚微。
可若是外祖母没有生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