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要吃了你,不然费劲从珍姨那要你做什么。”柳金狼又偷吻她的脸蛋儿。 芳珍顿时寒心,想不到竟然和珍姨合谋害她,刘秀妍还说珍姨是自己人,自己人还这样三番五次的这样对她。难道为了控制秀妍非得拿她做牺牲品不可? “放开我,放开我,混蛋,不要碰我。”芳珍变脸挣扎闹腾着,可他一点不恼,反而笑得震天响将她丢上柔软的床。她惊慌失措,来不及擦掉下来的泪,靠着墙角缩成一团。 刘秀妍,秀妍你快点来救我啊。她惶恐不安。 男人粗鲁的脱了外套随手一丢,转身坐到床上拍拍大腿:“来,坐这。” 见她半天没动静,他有些不耐烦伸手硬把她抓过来搂在腰间,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见她泪流满面,眉头上下拧紧。 “哭什么,做我柳金狼的女人,不委屈。”他依旧带着墨镜故作威严,手忽的钻进她衣服的底部,上下摩挲,粗糙的手掌到让她有几分酥。痒,她挣扎着唯恐避之不及。 “柳金狼。”她这才嫣然想起她在妓院做着奉茶丫头给他奉过茶。那时候就觉得他长的虽俊但绝不是什么好人,现在更加笃定他是柳色狼。没等她继续回想,他就把她压倒在床,嘟起嘴吧渐渐凑近她的脸,她快如闪电的抽出头发上的发簪,狠命的戳进他脸上戴着的黑色玻璃镜。 看见有血一下就涌了出来,她手一软,钗掉落在地。 “妈的,你怎么这么狠。”他一把将她推到地上,摘掉墨镜。眼睛周围一片血迹,看不真切到底是戳到了眼睛还是玻璃镜的碎片划伤了眼睛周围。 “我又不是风尘女,凭什么你要我做你的女人我就做。”她攥着拳头迎上他的目光,故作狠命回呛,眼泪却经不住流。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岂能任人宰割。 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一群五大憨粗的人蜂拥而至,见到柳金狼受伤当即骂骂咧咧的把芳珍五花大绑。 “狼王您等着,看我不把这个丫头丢进河里给您解气。不识抬举眼里没人的家伙。”领头的男人恶狠狠的看向芳珍,他额头上缠一圈似虎皮一样的东西,一开口就满是杀气。 “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她。松绑。”柳金狼瞥一眼芳珍,嘴角竟略过一丝笑意。 “狼王。” “狼王。” 大伙你看我我看你一副不敢置信。狼王什么时候这么心慈手软了。见大家没一个人动,他又重重的重复了松绑二字。这才有手快的给芳珍松绑。另一个头上有刀疤的人,喊着狼王受伤了,快叫大夫,跑了出去。 芳珍搓着被绳子绑红了的手腕,低头忐忑。不远处行凶的钗,在地上孤单寂寞。柳金狼笑呵呵的将它捡起来,举到芳珍的跟前,红色的血沾染在他粗糙手掌的周围,让人忍不住心颤。 “就当你送我的定情信物。”他开口,商量得口吻。 芳珍听了一惊,抬眼看他心中略过一丝不忍。他一只手捂着眼睛血早已沾染了他整个手掌,却还在笑的同她打情骂俏。他应该恼羞成怒的,或许这都是些假象。 “做梦。”她伸手抓过扔出了窗外,而后咬牙切齿的冲他瞪眼。刘秀妍说得对,遇见色狼时软弱只会让自己陷入绝经,只有勇敢面对才会逢凶化吉。 “得寸进尺了你。。。你知道这是谁吗。鹰潭的狼王,谁见了都让三分呢。一个风尘女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资本,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当我们都是小胡闹。。。。。”那个头缠虎皮的男人掏出枪来就要指向芳珍。 “我不是风尘女,我看你才像。”芳珍口快不饶人。被打死正好,说不定就一下穿回到现代,省的她在这里找不到回去的办法。民国这地真不是人呆的,动不动就要被男人强逼,一点人权都没有。 “虎斑,干什么你。。”柳金狼拦下,虎斑较劲芳珍骂她,这时正好有人来报大夫来了,大家也都各归其位,毕竟还是柳金狼先看眼睛要紧。 “好吃好喝的给我供着。”柳金狼摆手,大伙就都跟着他出去了。 …………………… 大伙都在堂子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 “就那个今儿送来的人?” “可不,老三见着了,说是有几分姿色。” “说是拿钗戳了狼王的眼睛,说话丧言丧语的,没一句好听的。” “我看,这女的,没几天活头了。” “不就是个风尘女,我等着狼王玩够了赏我,哈哈哈哈哈。” “我看不一样,,不一样,,不一样啊。” “头一回见狼王受伤还笑得。。。” 。。。。。 要换作别的女人伤他分毫,他早已开枪拿命,绝不含糊,远的不说,就说前些日子为他吃醋胡闹的兰花梦,拿枪指着他的头逼他娶她,他还不是一枪给她开了个天眼,没一天功夫就又到妓院快活。都说这柳金狼是个披着狼皮的风流鬼,可偏偏又有无数个女人心甘情愿的往他怀里扎。 可眼前这个女人都把他的眼睛伤到快瞎了,他竟还不急,还好吃好喝的供着,让谁也不让动。大伙都好奇,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不同。 众人猜不透。 ……………………………… 屋子里,金大夫正在给柳金狼包扎。玻璃碎片扎在眼白上,医生废了很大的力气才给□□。 “你这眼差点就废了,我真想见见这个能把你伤成这样,还能活命的女子是何方神圣。”白色的纱布贴在眼上,金大夫又扯了几块胶布贴在手上,而后把纱布固定好。 “早晚你会见到的。没准过几天我这只眼也需要你了。呵呵呵。”柳金狼用手摸了下眼睛周围,和他开玩笑。心里却想着怪疼的要不要哭会儿,用眼泪洗洗眼。 “你可不是个明知有危险还把危险留在身边的人,她,你就那么喜欢?”金大夫收拾好药箱,坐在他的对面,有人奉茶过来,他端起来喝了一口。金大夫已经为柳金狼治过无数枪伤,刀伤,也将他从死亡线上拉会过无数次。所以两个人早已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你不觉得这种带点危险又带点野性故作矜持的女人,很吸引人吗?”一说到芳珍他的脸上似乎泛着春光明媚,捡到宝的欢喜。 “把她带在身边,小心你哪天睡觉的时候丢了命。”金大夫提醒,把茶盏放回桌上。 “你知道我的魅力的,任何女人绝逃不过我的手掌心,她会爱上我的。”他的眼睛里满是自信,帅气逼人的侧脸潋滟,他不停的擦着手里的枪,黑色的勃朗宁呦黑透亮散发着血腥。这枪下不只死过男人,女人也不在话下。 “要是爱不上呢。”金大夫若有所思的反问,总觉得这个女人不一般啊。 “那我就杀了她。”一抹寒光瞬间在他眼角流转。 “狼王,夫人叫我们回去吃饭呢。”刚刚进来的男人拿着军服伺候柳金狼穿衣,他嘴里哼一声,把扣子一个个扣好。当他把军帽接过来带在头上的那一刻,英姿飒爽气度不凡,一股特有的民国军阀气,在他身上泛滥。只是眼睛上的纱布略有点跌范儿,像个活脱脱的独眼龙。 “她呢?”一切停当之后,他忽的对着旁人问了一句。 “她?”那人手里抻着衣服没反应过来,柳金狼上去就砸了他的头几下。那人这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芳珍。 “哦。哦哦哦。。她挺好的挺好的,不哭不闹的。。。。” 柳金狼想,等回来再去她那里寻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