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都看好了,要是跑了一个,你们谁都别想活。”一个侍卫头领模样的男子对着周围人呵斥一声,随后骑马上前带路去了。
马车缓缓移动起来,刘夏注意到四周都被黑布裹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到外面的情况,想用手拉扯,结果发现这布是一体成型的,压根就没有缺口,是直接从上面罩下来的。
无奈刘夏只能放弃,把车内几人先缓缓扶正了再说。
就在刘夏扶好其他几人打算扶老扁的时候,不小心马车一个颠簸,踩到了老扁的脚踝,嗷的一声,老扁立刻跳了起来。
“卧槽,你特么没晕啊。”见状,刘夏吃了一惊道。
“你先松开。”老扁吃痛道。
刘夏闻言,神色尴尬的挪开了脚踝。
“哎呦喂,你走路都不看的嘛,给老头子我踩痛死了。”老扁立刻伸手抚摸道。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刘夏见状,一脸鄙夷道。
“你忘了我是谁了?堂堂鬼谷传人,他那点三脚猫的下药本领在我面前够看吗?”老扁神气道。
“说你胖你还拽上了,既然你没晕,为什么刚才不把大家给救活了?”刘夏鄙夷道。
“我拿什么救?你让我一个快入土的老头子去和他们七八十个精壮的年轻人去拼武艺吗?”老扁没好气道:“从他们不讲武德给我这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下药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明白,他们根本没什么道德可言。”
“我是在和你说道不道德的事吗?”刘夏翻了个白眼:“你平时那些瓶瓶罐罐呢,救不了人你不会下药药他们吗?”
“你说的倒轻巧,那么多双眼皮子底下,我一个身材瘦弱的小老头拿什么下药?只怕我手刚伸出去就被剁成几段了吧。”老扁愤懑道。
“算你说的在理。”刘夏叹了口气:“可你自己怎么没事呢?”
“这个嘛.....”老扁支支吾吾起来。
“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研发什么新药了?”刘夏狐疑道。
“那倒没有,就是上次给你治病的时候,偷偷移植了些你的血液到我身体里,然后又用唐沐儿的血解了毒。”老扁小声道。
“什么?”刘夏声音立刻高了起来:“那这么说你岂不是也成了免疫任何毒药的特殊体质?”
“要这么说也行,不过就是不太完全,你们两个的体制是只对春药过敏,我的不一样,只对几种毒药免疫罢了。”老扁淡淡道。
“好家伙,你还偷偷搁背地里试验过了?”刘夏瞠目结舌。
“那必须的呀,你想想看,这么特殊的体质,我要是不好好研究一下岂不是白费了身上这一身本事了。”老扁高声道。
“算你牛逼。”对此,刘夏只能无语了。
“现在你既然醒了,想必刚才的对话也都听到了,那就一起帮忙想想办法。”刘夏说道。
“没办法啊,我的百宝箱都被那些侍卫给搜刮干净了,就差底裤没被收走了。”老扁憋屈道。
他妈的那个搜自己身体的侍卫指不定有些特殊癖好,完事竟然还摸了自己屁股两把,把我这七老八十的老头子都差点给整兴奋了。
“那这么说岂不是死翘翘了?只能束手就擒了?”刘夏无语道。
“那倒也未必。”只见老扁淡定摸了把胡须道:“身外之物是没有了,但是我们还有身内之物啊。”
“有屁快放,什么身外身内的,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刘夏翻了个白眼道。
“我的意思是,你不是还有你的血可以用吗。”老扁说道。
“哦,你特么把主意打我身上来了?”刘夏瞪眼道。
“如果你不想救他们的话,你可以当我没说。”老扁摊摊手,看了其他几人一眼道。
“算你狠。”刘夏咬了咬牙:“那你说,该怎么做。”
“还用问,放点血涂抹到对方能够触摸到的地方,静待对方毒发就行了。”老扁看白痴一样看了刘夏一眼。
“恩,那你倒是给我工具啊。”刘夏觉得很有道理,而后找了一圈才发现压根没有放血的利器。
“你急什么。”老扁淡淡道:“现在还早,你等天亮了或者他们吃饭的时候再搞,否则一会抹上去血就干了,效果不是没有了?”
“你说了半天,也没说怎么放血啊。”
“你不是有牙齿吗,不会用咬的?”
“我特么又不是狗,咬你大爷,再说了,我很怕疼的,自己咬自己压根下不去口啊。”
“那我就爱莫能助喽。”老扁双手一摊,找了个空地,安安稳稳躺了下去。
只留下刘夏独自在一旁神色变幻不定。
“驾,驾!你们倒是快点啊,老爷还等着我们呢。”宽敞的大道上,几匹飞驰的骏马疾驰而过,为首那人回头扫了众人一眼,低声开口道。
“撅撅子,你不要以为老爷点名道姓让你领队你就装上了,我们哪个本事不比你强?就显得你骑马快是吧。”后方,大一对着撅撅子开呛道。
“就是,我们三兄弟当初好歹也是干到过红莲教高层的,你一个倒腾古玩的现在得势了,腿翘到天上去了是吧。”大二立刻接话道。
“几位,先别吵了,我们还是快些赶路吧,听说老爷在青省和梵国人干起来了,我还没见过梵国人呢,想去看看他们有没有几把刷子,能够我打几拳的。”这时,麻子跑出来说道。
“你一个卖人肉叉烧包的也好意思插嘴?要不是老爷给你从牢里保出来了,你现在估计脑袋都没了。”大三这时不屑道。
“你骂谁呢,我们那叫诚心悔改,用老爷的话来说就是浪子回头,你要是再带有色眼镜和我们这么说话,小心我们兄弟干你。”这时,驴子不爽道。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真心悔改呢,万一哪天又干回老本行了呢,到时候丢的可是我们老爷和牛县的脸了。”
“放你妈的狗屁,我们改不改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管这么宽?你家开官府的?老子自有老子自己的道路要走,何须你们来置喙?”驴子愤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