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这大儿子好福气……
她赶紧摇了摇头,一把打掉狗子娘的手臂,横道:“咋的,狗子娘你屁股也大啊!看,你这都比得上那母猪的大坨子了,还羡慕别人大屁股?”
“哈哈哈,是啊,狗子娘,狗子爹这一日一日的消瘦的,你晚上少压人家,腰都要断了!依我们看啊,狗子娘你也要给狗子爹好生补一补,明年也给狗子爹再来一个小儿子!”妇人们之间的赤裸裸的黄荤话直让白娇娇目瞪口呆。
谢绿烟连呸了好几声,赶紧拉着白娇娇去了另一处:“娇娇,我们走,这几个没脸没皮的,我们走远些,不跟她们凑一堆。”
白娇娇满脸涨红,前辈子的她潜心钻研海洋学,旁的是真的很少理会的,她是万万没想到大家是如此……讲得开的。
“嗯,婶子。”白娇娇乖巧地应下,有个豪爽的长辈在前头挡着,她真的省了很多事。
“等等我啊,大浪娘。”大壮娘不偏不倚,正听得起劲呢,那边婆媳就要走了,她赶紧跟上。
“等等,婶子?”癞子娘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小跑两步,走上她们前面,不可置信地说,“婶子?”
“娇娇,你莫不是,还是个雏吧?”她一脸吃到瓜的模样,招呼来了好几个爱嚼舌根的妇人。
就连邻村的妇人都暂时扔下赶海的活计,让家里女娃顶上,就来听八卦了。一时之间,白娇娇三人被围了起来。
“娇娇这是没改口,我都还没给改口费呢,她怎么好擅自改口?”谢绿烟按下心中的那口火,直勾勾地看着那挑事的癞子娘。
癞子娘跟白大娘子可是闺中的好姐妹,这般癞子娘才时时挑事。
如果目光能杀死人,面前的癞子娘已经被谢绿烟给灼穿得千疮百孔了。
白娇娇有些自责,咋就这样了?不会打起来吧?她正想出头,却被谢绿烟给抓住手,推了回去。
就连大壮娘也说:“你脸皮薄,吵不过她们的,让你婆母去,她够辣!”
“嘿嘿,我瞧娇娇这走路姿势,也是个雏啊。也是,你傅家连彩礼都不给白家,就白得一个儿媳妇,现在连改口费都不给,你傅家啊,真是踩了狗屎运了!”
癞子娘的话进入了谢绿烟的心里,她早上查看过大浪的房间……连个落红都没有,干干净净的床铺……
“咋的,你要替我出啊,管人家的家事这么闲的慌啊!还不如替你癞子好好相看一二!”谢绿烟从鼻孔里哼出一口气,“就你家癞子那好赌的,家里估计比我们还干净呢!”
癞子娘听她提起这事,又环看周围的妇人们俱是刚刚听闻的模样,心里害怕,怒骂:“你胡说!你咋这么心狠呢?说这话,是成心诋毁我家癞子是吧!”
癞子本来就不好找媳妇了,长得丑,还好赌,这般被谢绿烟嚷了出来,谁家还把女儿嫁与她家啊!
“呀,癞子娘,你家癞子好赌啊?”妇人并不知晓,问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