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怎么听说她之所以突然疯癫痴傻,是因为被家里人给强行糟蹋了。”
这话说的几个人的脚步子不约而同的都是一顿,目光齐刷刷的看向她。
“怎么了?我说错了?没这回事?”
秦怀友道:“菖医生来这边没几天,这些道听途说的事情当不得真。”
那一家子已经够乱的了,道德没了,人伦要是也不顾了,怕是枪毙都解决不了。
“要是我有证据,不是道听途说呢?”
秦怀友跟雷有亮对视了一眼,明白了,这位菖医生不仅仅是来搞培训的,还是来搞事情的。
雷有亮问:“冒昧的问一句,菖医生你说的证据是?”
菖蒲笑了笑:“我是说如果。”
“没有如果。”秦怀友道:“这些道听途说的事情太荒唐了,我们也听说过,但是没有人亲眼看见,刘家人自己不可能承认的,除非刘家那个傻子不傻了自己站出来说。可那怎么可能呢?疯癫了的人是好不了的。就算是有奇迹出现,她不疯了,真有那样的事情她也不见得愿意说出来。”
菖蒲一开始打的就是让刘见秋在关键的时候出来为李红缨作证,顺便的将自己的事情也说出来。
但是秦怀友这么一说似乎也有道理,让刘见秋出来为李红缨作证可以,让她自己说自己曾经遭受过的那些事情对于她来说未免太残忍了一些。
比起让受害者自己说出来,让刘家那些牲口一样的人自己说更合适一些。
“为什么非要刘见秋自己说呢?刘为民一家干了缺德事情他们自己比谁都清楚,秦主任问问不就知道了。”
秦怀友道:“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不能严刑逼供。”
“那又怎样?我听说何大夫是阴阳先生,是能给人招魂的。李红缨死了,刘见秋要是也没了,何大夫能给人把魂招回来吗?
”
何远名:你才来多久啊,听说的也太多了吧?
“菖医生说笑了,我最多也就是给人看个风水,招魂这种事情我不行。现在新社会了,不讲这些迷信的东西。”
菖蒲十分认真的看着他:“非常时期行非常事,我觉得何大夫你能行的。秦主任你说呢?”
破四旧那是革委会说了算的,在上梁公社这一亩三分地里面,秦怀友说没问题那就没问题。
秦怀友回去就开会,对于刘为民一家的处置菖蒲暂时没有时间去关注。
不管怎样,她接下来的任务该完成的还是要好好完成的。
徐海威一早上都憋着没开口,一个是实在炸裂,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另外一个也是一直都没有合适的机会。
一直到早上前面一半的课结束,前来参加培训的社员已经适应了,热情高涨,休息的时候争先恐后的来问问题。
早上的培训时间是菖蒲的,然而有问菖蒲的也有向他请教的。
一直到中午结束去食堂吃饭的时候,徐海威才问:“菖医生是怎么知道李红缨死了的?”
早上天亮睁眼出门直奔革委会,就像是早就知道就等着革委会的门开一样。
“我这个人睡觉觉浅,昨天晚上刘家出事的时候刘见秋跑出来嚷嚷,动静挺大的,我听见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