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府门前,早在候着的花重楼焦急踮脚,终于看见自家马车,连忙迎上去,一通念叨。
双生子低着头不说话,元罗先跨下车,神情自若,黑眸中的愉悦看出他心情非常好,朝车门伸出手。
花重楼一愣,才看见原该在车里的傅清翻下马,元罗这小子居然和女儿单独在车厢里!
老爹黑脸上前把人一屁股挤开,争着伸出手把女儿扶下来,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心一慌。
“囡囡不舒服吗?可是伤口又痛了?哎哟,爹爹就说你还不能出门的……”
“爹爹,我没事,只是困了……”
“哦哦,那赶紧进去……”
花重楼连忙牵着女儿往里走,还不忘瞪了眼某人,连招呼都不打了。
但某人似乎毫不介意,背手看着大门关上,抬手轻轻抚着唇,闭了闭眼睛,才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囡囡啊,不是爹爹说你,虽然王爷和你的亲事在陛下那里报备了,但明旨未下,还是要顾忌些男女之防的,怎么能让傅清骑马,王爷反而跟你独处呢,这个爹爹得好好跟他说说……”
“……爹爹,我知道了啦,好困,晚饭不用叫我了,我要睡觉。”
花袭人抿着刺麻刺麻的嘴唇,不敢抬起还有些发烫的脸,胡乱嘟囔几句,快步进了屋。
留下暗捶胸口的老父亲。
花袭人扑进柔软的被窝里扑腾,无声尖叫一番。
老娘两辈子的初吻啊!!
强而有力的猿臂将她紧紧锁牢,微刺的胡茬,灼热急促的呼吸,柔软冰凉的薄唇,还有那灵活如蛇的触碰,侵略进来,肆意占据她的世界。
那句贴着她嘴角呢喃的沙哑声线。
好甜……
她如置身热汤池中,飘飘荡荡,浑身酥软……
她是没吃过“猪”,但见过许多“猪”跑,超级黄猪都在网络上见识过。
掌下男性胸膛下剧烈跳动的声响,还有屁屁下难以言表的坚硬触感……
“我靠!别想了!”
花袭人给了自己一锤,捧着发烫的脸走进净室,一头扎进水盆里,半晌长长吐出一串泡泡。
妈蛋!发春了!
……
马车里,张慧兰歪头打量发呆的人。
“是昨晚没睡好吗?怎么脸色这么差?嘴巴也好像有些肿……”
花袭人抿嘴。
睡得好才怪,嘴巴痛得要死,一晚上梦见被一只大蚊子追着嘴巴叮……
“许是昨天吃烤鸭,上火了……”
她今天要吃烤老祖宗!
一旁傅清使劲憋笑,张慧兰不明所以,倒了杯清茶递过去。
“你伤刚好,该忌口的还得忌口,我听说喝些莲子羹能清热,待会顺道去鹤云台带上一份……”
花袭人握起她的手掌打开,蹙眉看着上面明显的两道粉红伤疤。
“我给你送去的药膏没用吗,怎么还是留疤了?我用着明明很有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