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人透露慕容佩瑶上山的消息,他麻溜的就跑了出去,两人成功勾搭在了一起。
【宿主亲亲,你这是为何啊!】干嘛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
【唔……头有点凉,戴个帽子怎么了?要想生活过得去,头上总得带点绿!你不懂。】
【……】无话可说。
栀浅的院子中吹拉弹唱,丝竹声声入耳,舞男扭动着妖娆的身姿,为她斟酒。
温郁离走进来,见到的就是这副场景,从他的角度看,那个舞男都快贴到栀浅的怀中了。
他脚步顿了顿,走了过去,行至栀浅跟前,柔柔地唤了声:“王女……”
栀浅从假寐中睁开眼,就见面色苍白的孱弱少年站在旁边,他半耷拉着眼,低眉顺眼的模样很是乖巧。
几日不见,他脸颊上养出来的肉又消减了下去,连原本的婴儿肥都没了,脸上有了几分棱角,看上去成熟了不少。
栀浅执起酒杯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慵懒道:“怎么不好好在院子里面养病?”
“多谢王女关心……我的病已经好了。”
舞男衣着清凉,弄妆艳抹,跪坐着为栀浅继续倒酒。
温郁离捂唇咳嗽了几下。
栀浅皱眉,“不是说好了?”
温郁离:“是好了,不过暂时闻不得浓郁的味道,这位弟弟身上的脂粉味太大,我闻着便没忍住……咳咳……”
栀浅偏头看了眼旁边的舞男,皱了皱眉,之前不是一个小厮在旁边给她斟酒的?什么时候换了个人了?
男人脸上涂涂抹抹成这样,她依旧有些接受不良,她挥了挥手:“你退下吧。”
舞男咬唇,暗中瞪了温郁离一眼,不情不愿地退了下去。
温郁离没有理会舞男的眼神,一脸自责道:“对不起,王女,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身子扫了你的兴致,为了赔罪,让我来给你倒酒吧!”
他走过去坐在了栀浅身边,倒酒喂食,事事服务得周到。
本想让他不要多事的栀浅话题一转:“你来做什么?”
温郁离剥了颗葡萄,递到栀浅嘴边,浅笑道:“我是来感谢王女的,那日若不是得王女相救,恐怕我与我阿爹以及流水都会惨遭钱氏毒手。”
栀浅将酸甜可口的葡萄吃下,眯了眯眼,她觉得剥皮麻烦,还会弄得手黏糊糊的,就一直没吃。
算这小东西懂事,总算还有点用处,她示意他继续剥。
“好歹是我罩着的人,被一个老妖夫欺负成那样,也是出息!说出去我的面子往哪搁?不是叫你带上侍卫的?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
一天天的就会给人找麻烦!
温郁离:“我只是一个侍君,带上侍卫怕是不合规矩,况且男女大防,就算带上了,怕是也会被拦在门外。”
“这么懂规矩啊?那你活该被收拾,被欺负哭了可别又委屈巴巴找我!我可不管!”
栀浅翻了个白眼,直接拎起酒壶,往后靠着,吨吨吨地喝。
桌上已经空了好几个酒瓶子,她现在一下子又半壶酒下肚,脸上逐渐飘上了红晕。
“王女,您喝醉了,不能再喝了。”温郁离眼疾手快地将栀浅手中的酒壶取走,放到了一边。“酒喝多了伤身。”
“喝醉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老子怎么可能醉?”
栀浅梗着脖子反驳,两只手搭在温郁离的肩膀上,信誓旦旦道:“我千杯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