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检查了半晌,都没有一丝中毒的迹象,反倒是有些…没休息好???
就在他要收手时,随从也醒了过来,模糊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还不等杜玉竹开口询问,便一把将人抱住。
此刻的他已经顾不得什么以下犯上了,只是简单的宣泄着情绪。
杜玉竹本就是背对着二人,可随从悄咪咪将眼睛张开一条缝,恰巧看到夜魑正笑意盈盈的望着他,连忙将整个脑袋都塞进了杜玉竹的怀中,身子微微轻颤着。
这一举动,可让杜玉竹整个人都不好了,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大男人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大力的将人从自己怀里拉出来。“你这是怎么了,他们虐待你了?”
随从像小鹌鹑一样摇了摇头。
杜玉竹见状将人挡在身后,眼神冰冷的看向洛倾舞。“不知洛小姐可否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洛倾舞原本在敲击桌子的手也有了刹那的停顿…这让她怎么说,她还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啊,只得将目光转向夜魑。
夜魑上前一步拱手抱拳。“主上,属下可以保证,昨晚对他一直好吃好喝的待着,从未动过私刑。”
“那他如今这般你们要做何解释!”杜玉竹见对方死不承认,也有一些怒火中烧。
“属下说的句句属实,不信…您自己问他。”
夜魑这话还真没有做假,只不过这吃食…一言难尽。
正当杜玉竹想要翻脸时,却听到随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少宗主…我们走吧,昨晚属下的确没有被用刑。”
杜玉竹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缓过神来的随从,也心知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若是不弄清楚来龙去脉便闹大了,恐怕也不好收场。
于是深吸一口气,带着随从大步走出了将军府。
夜魑看着杜玉竹怒气冲冲的背影,后知后觉的对着洛倾舞说道。“主上,属下是不是给您惹麻烦了?”
洛倾舞却笑着摇了摇头。“无妨,一个阴山宗而已,不足为惧。”
听她这般说,夜魑这刚刚生起的一点愧疚瞬间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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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杜玉竹回到小院,满脸冷意的问道。
随从却始终别扭的站在离他稍远些的位置。
杜玉竹见状不悦的皱起眉头。“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
“属下…属下失礼…能否让属下先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随从的话让杜玉竹的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你…快去快回。”
“多谢少宗主,属下很快就回来。”随从如同大赦,连忙转身跑了出去,留下杜玉竹一人坐在桌旁抿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