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屈,你休要走脱,再与本将军大战一百回合……”
“要战就驰马过来!”
太史屈回头一看公孙浪,足有七、八丈距离,正汹汹提方天画戟而来。
追至栈门关外,见一黑影正从不远处驰骛而来,后面黑压压的跟着许多军士。
“太史屈,你快闪开,看我去取那厮的狗头来!”
王屯正赶至栈门关雉堞城垣外,见太史屈策马朝自己方向而来,后面还跟着一个面如重枣,异常凶悍的人,并且栈门关火光冲天,东北角城垣坍塌,喊声凄厉、响彻夜寰,杀气腾腾。
“王屯,此乃公孙渊之后,公孙浪也!也算是一条英雄好汉!”
太史屈驰入王屯的后军中,立刻扯住马辔,回马而走。
“你是谁,敢挡我路,快让开,否则本将军的方天画戟定剟削了你头!”
公孙浪见一人在夜空下横矛立马,挡住去路,遂挺画戟而吼道。
“哈哈……,就凭你这公孙家不要脸的,难怪司马太傅会杀你祖上,想不到还留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种!”
“啊!你这髭须环眼,竟敢侮辱本将军的祖上,拿命来!”
公孙浪大怒,拍马挺戟过来,只听咣当一声,如泰山崩裂。
振的公孙浪的虎口开裂,顿时浑身骨酥筋软。
“好神力!”
回过神来,不禁啧啧称奇,遂又咬牙切齿的拍马来战。
第二回合,那方天画戟竟然被王屯一个泰山压顶给震弯,这寒铁脊丈八蛇矛乃有五百斤八十多重,粗如碗口,纯寒铁打造。
“果然好厉害!”
公孙浪由于用力拼扛,突然头一晕眩,哎哟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天下没有人能招架我三矛,除了百鸟朝凤枪和凤翅镏金镗,见你也能招架我两三矛,饶你去吧!”
公孙浪知不是对手,便拍马而逃,正撞见策马而来的慕容涉归和慕容廆。
急呼道:“大晋天神在后,单于、太子赶快撤退!”
慕容廆大惊,遂大汗淋漓,策马正想逃走,不料给慕容涉归喝住:“没用的东西,何来天神,给本王站住,现在栈门关一落入我手,岂可就此拱手相让。”
“王屯,齐王殿下呢?”
“齐王叫我先来接应你,正在后面的路上。”
“那现在何不冲杀过去,杀入栈门关,与太傅张华的一路人马联合夹击,荡平慕容鲜卑!”
太史屈遂挺枪疾驰而去,直入慕容军中,王屯带着五千精兵,一路砍杀,杀声震天,如地动山摇。
“将军,那是鲜卑的帅旗,为首的应该是慕容涉归,还有太子慕容廆。”
王屯一听遂直向慕容涉归杀过来,慕容涉归见一有黑影正策马挺矛,汹如霹雳雷鸣般直入中军而来。
遂掿起三百斤重的青龙偃月刀,骑着万里烟云罩、千里一盏灯、墨雕懒麒麟,鞚靳琅琅的杀将过来。
“父王,小心呢!”
只听咣当一声,那青龙偃月刀已飞离几十丈开外,震的慕容涉归两臂酸麻,虎口出血。
“果然乃天神……”
魂飞魄散般的遂回马便走,王屯一个飞马驰骛,挺枪直刺后心,将慕容涉归刺于马下,一命呼呜。
慕容廆目瞪口呆,大声惨叫:“父王……,父王!”
“太子殿下,快跑,我殿后,殿下赶快往隘口方向冲出去,与臣相孛扎木汇合!”
容不得慕容廆回过神来,公孙浪便把慕容廆一拽,掖入自己怀中,急马冲出栈门关,往隘口方向冲杀过去,太史屈则冲入栈门关,把鏖战在栈门关的鲜卑兵杀的狼哭鬼嚎,片甲不留,总共杀敌五万人,俘虏近三万人。
王屯冲入隘口,见孛扎木在隘口前部正于太傅张华的军队厮杀,遂带着精兵也杀入过来,孛扎木的后军大乱,被杀的横尸遍野,哀嚎凄厉。
突然上山雷石滚木顷刻而下,王屯见上面有暗器机关,遂大叫:“快出隘口,有机关暗器!”
后军一看有雷石滚木汹涌而下,箭矢如雨,前面的军士都人仰马翻,哀嚎阵阵,遂挤着向后冲出去。
突然一块巨大的石头,如天阙破了窟窿一般飞速砸落,直往王屯的头顶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