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昨日赵公子好像在吃林公子的醋来着!”
吃饭的时候,杏儿对李师师说道。
李师师端起碗,才往嘴里送了两口米饭,听到杏儿这么一说,立马问道:“他是怎么说来着?”
杏儿道:“他说他记住林公子这个人了。”
“他真是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这是赵公子亲口说的。”
李师师放下筷子道:“坏了。这可怎么办呢?他是皇上,他若是对林公子不利,谁也拿他没办法。”
杏儿提醒道:“小姐,你可不能害了林公子。以后的话,你尽量要离林公子远点,他才能不遭人记恨。”
李师师叹道:“这样说来,我和林公子真的只能到此为止了。”
再说林猛冲忽然想起昨日喝酒的时候,有一个男子突然闯进了李灵儿的阁楼,他好像一副很生气的样子。这人会是另一个西门庆吗?
林猛冲决定要去凤鸣楼探个究竟。
等林猛冲到了凤鸣楼,来到李师师住的阁楼,杏儿却是换了副面孔道:“林公子请回吧,我家小姐说了她不想再见你。”
林猛冲忽然感到胸中一阵锥刺般的痛,他道:“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会不见我呢?”
杏儿道:“有一件事林公子可能不知道,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有一位赵公子对我家小姐呵护有加,昨日我家小姐本来是要告诉你,可是你们后来都喝醉了。”
林猛冲道:“什么赵公子,是不是昨天来的那一位?”
杏儿道:“不是他还有谁?人家赵公子可是家财万贯的富家公子。”
说曹操到曹操就到,这边正说着话徽宗从那边又钻出了地道,他留下张迪守地道就一个人朝这边走过来,见是林猛冲便道:“怎么又是你!”
林猛冲瞪了徽宗一眼,道:“你就是赵公子?”
徽宗道:“然也!我是来找师师,你来做甚?”
林猛冲道:“我来做甚,你管得着吗你?”
两人即起争执,杏儿急忙对徽宗道:“赵公子,您别跟林公子一般见识,我家小姐正在里边等你呢!”
徽宗忙不迭的进去阁楼,林猛冲只听里边李师师道:“赵郎,你怎么才来呀!”
杏儿又故意扯长脖子朝内道:“小姐,林公子怎么办?”
李师师道:“杏儿你给记住了,这以后呀除了赵公子,别的公子我一律不见。”
杏儿应道:“小姐,知道了。”
她又转向林猛冲道:“林公子,估计你也不想为难我家小姐吧,你请回!”
林猛冲道:“我来找你家小姐其实也没别的想法,我就是找她叙叙旧。若是她执意不肯相见,我也只好作罢,林冲就此告辞。”
不见就不见吧,有什么了不起的。林猛冲这样想的时候,他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凤鸣楼。在凤鸣楼的门口,吴妈妈舞动着手里的丝巾笑道:“公子慢走,下次再来。”
林猛冲厌恶的道:“谁稀罕来你这里!”
唉!又是一个痴情的种。
吴妈妈阅历丰富,自打经营凤鸣楼以来这样的公子哥她见得多了。风月场所,这种失落的男子比比皆是。
但是吴妈妈不榨干每一位来过这里的人,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善罢甘休。尤其这种痴情的男子,给个套就会自己往里爬。
因此,吴妈妈听了林猛冲的话不恼反而笑得更欢:“公子哇,瞧你这样子也是初来乍到,每位姑娘的脾气兼性可能不甚了解,你告诉我是哪位姑娘让你生气了,妈妈我给你岀出气,或者帮你说说话也行。”
林猛冲脾气上来就像小孩子一般道:“谁让你多事。”一句话却是噎得吴妈妈半天缓不过气来。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往往你不想往某一方面想反而想得更厉害。方才明明想的是不让见就不见呗,爱咋的咋的,但林猛冲这会儿心里又开始矛盾了。尤其林猛冲一想起那个赵公子心里就不平静了,方才杏儿不是说过他是一位富家公子吗?富家公子怎么了,不就有几个臭钱吗!
老子偏就不信这个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