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针,一旦捞到更扎心。
林寒终于理解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哪会想到,兴起随手一捆,居然勾起了小暖炉的童年阴影!
“不喜欢被捆,为什么不直说?”看着小暖炉缩跪着的可怜样,林寒的语气都重不起来。
目光一转,瞥见凌乱的床。
床单上的一小片血迹,更令他心软的一塌糊涂,紧皱的眉头倏尔一松:
“下次再乱闹脾气,我绝不轻饶!”
宋暖暖一脸懵逼——
啥意思?
这次饶过我了吗?
老板,你清醒一点!
我骂你是混蛋加登徒子,这都达不到被开除的标准吗?
林寒躺下,迟迟等不到小暖炉主动示好,只好开口道:
“你怎么总发呆,还不上来!”
宋暖暖才不想上那该死的床。
可窗边的茶杯碎片,又让她心生畏惧。
要是不听话,是不是真得跪瓷片?
生活不易,现在的她,已然是君子的反面——
富贵能淫,威武能屈!
宋暖暖慢吞吞地坐回床上,又听到一道命令——
“衣裳脱了!”
为了保住膝盖,她只好解了衣带。
看来,逃跑计划不能放弃!
一有机会她就走,不然双腿迟早得废在狗男人的手上!
其后一个月,白天平平静静,晚上没羞没臊。
郡王的弱身板,不是夜夜都行,但行有行的玩法,不行有不行的花样。
俗话说得好,做君子不容易,做浪子一出溜!
青天白日的,郡王也渐渐臭不要脸起来。
一周前,他的画兴大发,专心致志搞创作——
不是把宋暖暖的皮肤当纸,而是把宋暖暖画在纸上。
宋暖暖穿啥衣服让他画呢?
穿童话中皇帝的新衣!
郡王嫌小污书里的插画粗糙,要亲手画一套精致的。
没错,是一整套!
这套作品,比《金瓶梅》更震撼,兰陵笑笑生见了都得甘拜下风!
本着实践出真知的精神,他试一个姿势,画一个姿势。
目前正在画的,是第六幅。
做模特的宋暖暖斜躺在榻上,百无聊赖地打着盹。
画就画呗,无所谓。
画中男女,重在动作,脸完全不露,没人知道是宋暖暖。
而且她这模特不白当,郡王的打赏比榜一大哥更壕气!
最近,各个田庄陆续送来夏秋两季的收益——
除了粮谷柴肉之类的实物,还有一摞摞的银票。
郡王财大气粗,随手给了宋暖暖一叠。
这一叠零花钱有多少呢?
整整八百两!
这可比给衣料首饰实惠多了,连变现的环节都省了!
宋暖暖当场就想跳一段衣着清凉的科目三,答谢榜一大哥的深情厚爱!
此外,她还争取到了马术课程。
要想日子过得好,未雨绸缪少不了!
逃跑技能需得储备起来,日后若有变故,她随时随地策马奔腾!
“小懒猫,这么贪睡!”
林寒画累了,也躺到榻上,抬起小暖炉的下巴,边吻边吃她唇上的胭脂。
冷冰冰的大手也没闲着,很快就滑到了腿心。
宋暖暖本能地颤了颤,但没有扭捏,连欲拒还迎的样子都懒得装。
她最近的道德滑坡速度,也如地震山崩。
害羞?不存在!
从前抗拒的颠鸾倒凤,而今就是幼儿园水平!
成年人的世界,污是正常的底色。
她不爱郡王的人,但郡王的技术,另当别论。
郡王的持久力,提升到了四十秒,突破一分钟大关指日可待。
不过,他的舌头和手指可了不得,需要省略八百字的神奇!
这个狗男人,就算是个穷光蛋,靠脸和技术吃软饭,也能活的风生水起!
林寒喜欢她情动潮红的小猫脸,更喜欢她水做的尤物身子,手上的动作忽而慢了下来。
宋暖暖已然熟悉他的套路,娇娇媚媚唤了一声:
“寒郎~”
床笫之间,总有昵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