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暖衷心期盼,郡王与新宠甜甜蜜蜜、如胶似漆!
更要祝愿自己,早日失宠,早得遣散费,欢欢喜喜飞出金鸟笼!
哪知大半夜,她睡得正香,却被紫苏急三火四地摇醒。
又不是郡王薨了,啥事这么急呢?
原来,是老板突然大发雷霆。
为啥呢?
宋暖暖赶到修远斋,仅看一眼,脑洞中就有了八百种猜想。
绿萝正跪在床边,上身仅着肚兜,捂着脸呜咽流泪。
这是什么情况?
绿萝颜值与身材齐飞,还不能让郡王满意吗?
萎郡王一分钟都不到,还好意思嫌弃女人?
“哭什么哭!”林寒被哭哭啼啼的声音吵的心烦,重摔手中茶盏,向魏彬下令:
“把她拖出去,明早发卖!”
绿萝撕心裂肺地哭喊求饶,但没能换来林寒的半点同情。
林寒重新躺下,有气无力地说:“过来。”
俗话说得好,发怒的老板,犹如老虎的屁股,万万招惹不得!
宋暖暖绝不触老板的霉头,不仅上了床,还乖乖脱了衣裳。
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太惨了!
连个整觉都睡不了,夜半还得来一次以色侍人服务!
搂她入怀的一刻,林寒心中的火气顿时消了一半——
娇娇软软的小暖炉,比邦邦硬的汤婆子好抱多了!
他长吁一声,将头埋入丰盈柔软处,久久方说:
“绿萝真是胆大包容,只穿肚兜送茶,还直往我身上贴!”
投怀送抱的狐媚子,他一贯看不上。
摸着良心讲,他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若那身子暖意融融,动心起念在做难免。
可绿萝皮肤的温度,比他高不了多少。
他需要的床伴是暖炉,而不是另一座冰山!
宋暖暖从他的语气中,隐约感觉到三分委屈,心中忍不住冒出千百句吐槽——
狗郡王,你是纯情少男吗?
是未经染指的绝世白莲花吗?
只是被贴了几下,又不是丢了清白,至于发这么大脾气,非要把人卖出去吗?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绿萝会如此之惨。
郡王身子不行,眼光也不行,白瞎了这个小美人!
林寒最忌府中乱了规矩,今夜的事他绝不想经历第二次:
“侍女实在太没规矩了,什么僭越的荒唐事都敢做!
明日记得把柴嬷嬷叫来,得让她用最严的法子,好好管教管教下人!”
得,郡王的身体越好,府里下人的日子就越难过。
前些日子,侍女已接受了一轮短期培训,转眼又要被严格操练。
侍女们肯定要暗暗骂一百句——
钱难挣,屎难吃!
这次培训的主题是什么?
珍爱职业前景,远离老板床榻?
最绝望的是宋暖暖,她的心拔凉拔凉的——
郡王对侍女没有半点兴趣。
外人顾及他的身体,也不会轻易送妾。
郡王短时间内还不打算娶亲。
后院这个部门,只有她一个员工,辞职难上加难!
咋办呢?
凉拌!
渴望自由而不得的心,靠什么安抚呢?
自然是钱喽!
第二日清早,装病大戏拉开帷幕前,她问郡王:
“这次若是骗过太医,您赏我点什么?”
林寒捏了捏小财迷的脸:
“你想要什么?”
宋暖暖的回答讨巧如旧:
“只要是郡王赏的,妾身通通喜欢!”
她哪知道府里有什么宝贝,壕郡王看着赏呗,反正得啥都是净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