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啊,”孔令榆终于明白他的意思,拉着他的手想把他拽进自己怀里,“乐乐,他们没有打我。”
米乐却微微后退一步,没什么精神地坐在炕沿上,“你洗澡吧。”
孔令榆以最快的速度洗好澡穿好裤子,讨好地问:“乐乐,你洗吗?我再去给你烧水。”
“你过来。”米乐看着他,眼神却像是没有焦距。
孔令榆连忙听话地走过去,还没到近前,就被米乐扯着裤带拉倒在炕上,米乐一个翻身将他压住,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主动吻上孔令榆的唇。
这是一个不算温柔也不算细致,却充满炫技意味的吻,米乐将孔令榆两手压在头顶,灵舌长驱直入,在孔令榆口中勾扯挑逗,四处煽风点火,恨不得把前世毕生所学全部用在这一个吻中,直亲得孔令榆粗喘连连。
孔令榆这个小处男的吻技都是在米乐身上练出来的,米乐平时又从不主动,他想偷师也没机会,如今米小少爷故意使出十二分功力卖弄,孔令榆哪里还受得了,直觉得魂儿都要从嘴里被米乐勾出去吃掉。
他从没有这么久没见过米乐,早就想得不行,要不是看米乐刚才一直不在状态,他进门就扑上来了,这会儿被他这么挑逗,哪里还受得住,手不由自主伸过去拉扯米乐的裤子。
谁知米乐却突然离开他的双唇,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就那样静止不动了。
“乐乐。”孔令榆探出去的手在米乐腰上游弋,虽然感觉出此刻气氛诡异却又舍不得挪开。
“孔狗蛋儿,”米乐的声音细若游丝,断断续续,“哥哥今天厉不厉害?帅不帅?”
孔令榆嘴角扯出一个柔得化水的笑,一下一下捋着米乐后脑勺的呆毛,“厉害,我家乐乐最厉害,乐乐最帅,要不我咋这么稀罕呢。”
他说完老半天,米乐一直保持那个姿势没有动,孔令榆等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再这么等下去就不是男人,配不上乐乐对他的好。
他艰难地吞咽一口口水,小心翼翼问出那句他藏在心里很久的话,“乐乐,你现在……你现在是不是愿意跟我过日子了?”
怀里的人儿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孔令榆低头一看,米乐已经在他怀里晕睡过去。
孔令榆:“……”
他抱着米乐冷静了一会儿,然后把他放在一边,拿出被褥铺好,将米乐放进被窝里就去做饭。
等他做好饭回来,米乐仍然没醒,他轻轻拍了拍他,米乐却难受地把头转向另一边。
孔令榆无奈,只能把饭留出一些,放在快熄的灶上热着,自己吃了饭。
他在革委会呆了三天,也是困乏得不行,硬挺着收拾完,便也钻进被窝,抱着他乐乐睡了过去。
第二天孔令榆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米乐在他怀里睡得安祥,仍然一点要醒的意思也没有,他起床去厨房做了早饭,想叫他乐乐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却发现不管怎么叫他乐乐就是不醒。
孔令榆这下彻底慌了神,衣服都不穿就往楚大夫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