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洛梨后背紧贴男人滚烫清健的胸膛,一想到今晚即将发生的缱绻种种,她心尖一跳,莹澈的眼眸里顾虑重重。
“我表姐的病……”
她现在状态很差,没办法将心事抛诸脑后洞房花烛。
“顾铭已经安排顶尖医学专家替她治疗了,一切都是最好的。”陆肆与的大掌紧紧包住她的小手,力度让人心安。
“那……能不能先让我回家处理点事情?”盛洛梨想起那栋承载悲欢痛苦的祖屋,杏眸瞬间红了。
陆肆与敛起欲念,深邃的看她清秀的侧脸,沉声道:“我陪你。”
笨蛋老婆不人省心。
——
跑车停在翻新改造后的居民楼前。
盛洛梨刚踏进家门就听见盛母和男人嬉笑欢闹的声音。
她摸在门把的手本能地缩了回去,陆肆与在身后护着她,“陆太太是不需要害怕任何人的。”
话音落下,陆肆与扣着她的手一把拉开房门。
盛母和卖猪肉的荣叔在床上惊愕不已!两人一个扯被子盖身体,一个套裤子勒皮带,房间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息。
“你怎么会在这?!”盛母怒瞪大眼,不敢相信她即将被判刑的女儿敢随便闯进来,身后还跟着……
陆总?!陆家三少爷!
盛洛梨表情淡然,并不意外母亲偷人,无论是父亲生前还是死后,主卧总是会进出各种各样的男人,上次是卖甘蔗的李叔,这次卖猪肉的荣叔。
但不会有下次了。
“陈秋兰!”盛洛梨捡起地上的衣服丢在盛母脸上,“在你滚出我家之前,把房屋抵押书交出来!”
这是她第一次胆大包天对母亲用滚字,心脏像被割了一刀。
“喔,我明白了。”盛母看着死丫头身后站着的陆肆与,嘴角勾起嘲讽的冷笑,“原来是傍上金主,敢在老娘面前端架子了是吧?”
她套上裙子,张狂地掏出母亲名义的底牌,“盛洛梨,你爬上床勾引男人的这副身子是我生出来的!你这张脸蛋也是我赐给你的!”
荣叔开口帮腔:“就是!不管你是被人包养还是嫁进豪门,你母亲永远是生你养你的恩人!”
盛母吃定盛洛梨孝顺的性子,态度盛气凌人,完全不怕。
她眼力很尖,看出陆总对盛洛梨极尽宠溺,所以,只要她这个废物女儿心软愚孝,陆肆与不会拿她怎么样。
“恩人?你看着我差点被人强暴,亲手把送我进监狱,这算哪门子的恩人!”盛洛梨哭泣大吼,小小的身子在阴冷的卧室颤抖。
“收起你哭哭啼啼的蠢样,有本事让你男人弄死我,没本事就把彩礼打到我的卡上。”盛母态度高高在上。
母女对峙,盛洛梨总是输的一塌糊涂。
明明陆先生就在她身边,她却说不出口杀人放火的话。
说她没用说她懦弱也好,她做不出伤害母亲的的忤逆事。
“陈秋兰……”盛洛梨孤立无援的望着凌乱的大床,“我真希望我不是你亲生的。”
忽然,男人阴鸷低沉的嗓音响起:“你确实不是她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