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要想让我死,现在就可以把我绑了交给你们一心效忠的皇帝!否则就别管我!”木宛瑜算是彻底癫狂了。
李离上前拉住她的双手,双眸里满是乞求:“瑜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们怎么……可能会将你送入火坑呢!你现在跟父亲说,保证以后不和北襄来往,我们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好吗?”
“瑜儿……”李离眼里写满了期盼,看着木宛瑜冷然的神情,心里不知是何滋味,为什么他们成亲之后一切事情都变了。
大学士也期盼着她能回头是岸,眸光含泪的看着她。木宛瑜神色愈发冰冷,视线从李离身上离开,甩开他的双手,看向自己的父亲。
“你们都觉得我错了,应该妥协。你们还是不是我的父亲和丈夫,连个外人都比你们要在乎我!以后我的事情你们别管!”木宛瑜语气淡然,似乎对一切都感到绝望,她觉得此刻只有刘辛齐最懂自己。
大学士闻言,神色悲痛,心脏开始隐隐作痛:“瑜儿,你当真这么认为?你是不要我这个父亲了……”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管家连忙扶住他,李离朝外面大喊:“快去请大夫!快去!”他现在也管不得木宛瑜了,慌乱地和管家将大学士抬回房间。
木宛瑜倔强地咬着双唇,盯着大学士刚刚晕过去的地方,眼泪直流,神色也没有刚才那般决绝冰凉。半晌,她才转身去了大学士的房间。
……大学士府发生的一切,已经悉数传到帝景承耳中,只是还未查出刘辛齐落脚之处。
他心底有些疑惑,承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皇上,臣会继续追查刘辛齐的下落。”
“她和刘辛齐暗中联系,她出府之时你们竟是不知晓?”
“皇上恕罪,木宛瑜有人暗中相助,且她易容出行,扮作出门采买的丫鬟,这才瞒天过海。是臣失职,今日才发现蹊跷。”
“所有木府的暗卫自己去领罚,另外,刘辛齐尽快给朕找出来。”
“是,皇上!”承二消失在御书房,帝景承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刚刚李延年来折子,阳明月在东边境又不老实,屡屡挑衅西景。
他沉思半晌,拿起笔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下,令人快马加鞭送去。
乾正殿里,阿紫懒洋洋地吃着葡萄,帝景承刚被承二叫走了,她觉得无聊。起身带着青荷和郑三等人出去逛逛,别说这皇宫的春色真是不错呢,阿紫觉得身心惬意极了。
终日在御花园闲逛的帝景元总算把自己所思所想之人盼来了,这次皇兄并没有随行,他暗暗窃喜。福子看自家王爷脚步轻快了不少,刚刚还惆怅的神色都不翼而飞,眼下看着欢喜极了。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倾国倾城的皇后娘娘正在游园呢,身着月白锦袍的皇后娘娘在娇艳的花丛中更显得美丽十分,脸上带着娇俏明媚的笑容,凝脂般的肌肤在暖阳下更加耀眼,小手轻轻摘下一朵正红色的娇艳欲滴的玫瑰,让青荷给她别在发髻上。
帝景元眼中满是惊叹,真是人比花娇!福子心里也惊艳得不行,这样的妙人不愧是皇后,就连自家王爷也……哎,不知道是福还是祸啊。
帝景元还未走到她面前,一个面生的男子出现在视线里。他心里有些紧张,这宫中除了皇兄和自己,哪里来的外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