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的风霎时怪异的柔和。
许弈抓着潭非濂的手渐渐收紧,他感知着潭非濂手上的体温,与之更近了些。
潭非濂真的长高了不少。
许弈现在需要抬眸看他才能对上潭非濂的视线。
潭非濂微怔愣的动作被许弈尽收眼底,他只无声地将潭非濂的手死死拽住。
潭非濂侧目凝视许弈一眼,许弈今日穿的单薄,冷风过来躲避凉意的意思明显,耳垂被吹的泛红。
“少说,多看。”
潭非濂冰冷的话让人无法捕捉任何柔情,好似许弈就只是他到来的边缘人物,无关紧要。
潭非濂走在前面,两人牵着手进入了会场。
会场内的一切都是许弈此生都无法想象的画面!
豪华的装修奢侈的吊顶走在其中奢靡的滋味能从空气中溢出,这里的会场连墙柱都裹着金箔,吊顶的的大小是许多人家一间房屋都比不上的面积,整体与富丽堂皇的宫殿并没有什么区别,楼梯的扶手都是奢靡过头的夸张镀金,地上踩着的地毯是许多人一生无法触及的金银堆。
而入场券是上百亿的市场交易。
许弈抓着潭非濂环顾四周,里面带男伴女伴的人都有,美艳绝色可以用在每一个人身上。
他发现……这里的人带着的伴侣不是撑场面的,能来这里的人从不缺这些东西。
这场宴会的伴侣……是用来来与人相互交换的!
他亲眼看见其中一个男人因为另外一个老板的眼神多看了自己的伴侣一眼,便像物件一般将人推搡了过去!
许弈抓着潭非濂的指腹突然就想从他指尖抽离出来。
潭非濂拽着人往楼上走去。
期间有许多人找潭非濂谄媚地搭讪。
他都冷漠的应对过去。
楼上是一个面积极大的包间,人没有楼下人的一半,许弈这才发这场宴会楼上与楼下的入场券也是分等级的。
楼下的那群人没有上来的资格。
许弈不知道潭非濂想见谁,他刚刚亲眼看见那些人将自己的伴侣推向他人,潭非濂呢?他也会这样吗?
让自己穿成这样,是为了这样的宴会吗?许弈凝视向潭非濂抓着自己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