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的时候,她正躲在赌场里的卫生间,白城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她拎了出来,如同拎起一只小鸡那般容易。 “给我”白城的声音冷冰冰地,丝毫都不懂得怜香惜玉是什么意思。“就不”柔柔弱弱的女子虽然挣脱不得,但气场丝毫不亚于白城,压低着声音怒吼他,白城嘴角咧开,忍不住地想要笑,觉得她这样真是有趣,这时,她抬头看见了白城的笑,不由得身体一震,挎包掉在了地上,露出了白城想要的东西。 可就在走神回味那番笑容的时候,倒被白城抢了先。 “还我”她伸手,向外望了望,心里想着如何把东西抢回来,硬抢肯定不行,还得靠智取,白城没有理她,拿出想要的,把包扔在离她近的地面上就准备向外走。 “你不给我,我可就叫人了”女子立马想到了对策作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倚着墙,抬着尖尖的下巴“你可不要忘了,这是女卫生间”她弯身去捡包,起身的空当就被白城抵在墙边。 眼前的男子五官精致,可眉宇上略带着锋刃,让人不得靠近,年在二十五的她立刻慌了神,从小到大,除了父亲,还没有男人靠她这样近,白城温润的气息直扑脸上,让自己立马红了脸,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可为什么就是对他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你干什么”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声音微弱地问白城,不自觉的低下了头,方才的得意傲气全都烟消云散。 “纪雨佳”白城叫出了她的名字,趁她发愣时悄悄离开。 她就愣在原地,呆呆地出神,像是没了魂一样,总感觉他那么熟悉,他的模样就在脑海,挥之不去,他的声音就在耳畔,时时想起。纪雨佳傍晚才回到家,为此还受到了父亲纪盛侪的责怪,纪家是上海小有名气的大家,掌门人纪盛侪是上海商会董事之一,母亲方氏早年难产而死,而父亲与母亲感情深厚,不愿再娶。 “雨佳,你今天去哪里了?”门外有人敲门,没等纪雨佳说话,那人就推门直入,进来的是韩绍文,此人父母被害,家境落魄,自十岁起就由纪家抚养照料,两家世交不分你我,自然孩子也是感情深厚,加上纪府不出男丁,所以纪盛侪对待韩绍文犹如亲生儿子一般。 “别提了,我今天去赌场玩遇见一个怪人,他抢了我的东西不说还叫得出我的名字”纪雨佳向韩绍文埋怨“而且你知道吗,明明是我跟别人赌赢了可他却要抢我赢来的东西,不过谁让本小姐机灵呢,一把就先他夺了过来,他就要追我,我躲进了女卫生间以为甩掉他了,可他竟然跟着进了女卫生间!” 韩绍文一把捂住纪雨佳的嘴:“你疯了,去赌场还说得那么大声”纪雨佳拉下他的手,笑了笑说:“没事,去都去了,不怕人知道”韩绍文叹了一口气,叮嘱她:“总之,你以后非要去就叫上我,女孩出入那种场所还是危险”纪雨佳倒床就要睡觉“听到没啊你,以后一定要叫上我”韩绍文坐上床,使劲拽了拽纪雨佳的衣角,“大少爷,你怎么啰啰嗦嗦的,快跟阿姆一样了!”纪雨佳笑道,起身就要赶他离开“快点快点,我要睡觉了”韩绍文被她推着离开了房间。 纪雨佳不知道的是,韩绍文的父母就是在赌场里遭遇不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