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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训: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喂喂卷毛,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吧?”我的腰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手自然地拍向面前的人的背部。银时偏着头瞥了我一眼,丢下一句“你找其他人吧,”就径直离去。    又是这样爱理不理,冷淡得不得了。    他对我的这种态度持续多久了呢……一个星期,三个星期?不对不对,至少一个月了吧!就是从我独自去救他的时候开始的。    为了救人受重伤的人是我哎,那家伙凭什么耍脾气啊!明明那个时候都哭了,难道是假的吗!!    越想越生气,我跺跺脚在周围攘夷志士奇怪的目光中走开。那时侯晋助他们也赶来帮忙其实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明白那四个家伙只要有一个人身处险境,另外三个肯定都会极力相助……    至少现在是这样。    原生野对我独自行动的行为表示非常不满,不仅关了我一星期禁闭还断绝了牛奶的供应。要是我的胸长不大也都是你们这些坏人的错呜啊!    说起原生野,根据银时带回的消息,果然幕府投降了。原生野万分震惊,经过好几天的讨论才决定继续攘夷。从那天开始,我们的所有攘夷物资急剧减少,没有了幕府的支持前路变得非常困难。按漫画里的内容,攘夷终会失败,现在所有的努力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让银时郁闷的原因,应该其一就是付出生命去抢夺的情报居然是幕府的屈服,换作谁都会不爽吧……    但是把这种不满发泄在我的身上就是你的不对了!    一个人郁闷的坐在石头上望天,有的时候我甚至觉得,这个我不存在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是真实的。那么乱糟糟,散发着茸茸的光······糟糕,我又想到了那个白色卷毛的混蛋。我活了那么久还没有谁那样对我态度那么忽冷忽热过,即使是父母也不曾这样。死卷毛是第一个,但是即使再不去想他,再不去理会他,坂田银时这个名字似乎都在心脏的位置深深扎根了。    ……我是怎么了呢,对于他的冷淡,居然会那么在意,那么难过。心脏隐隐作痛着,虽然不是头一次。“靠北!老娘怎么变得那么文艺了!醒过来啊三月弥生!!”    “弥生……”安达迈着小步子跑到我的面前,在战场上可爱的笑意却不曾消减。“你要去换药了,白夜叉他们也要出发去前线了哦。”    “那又怎么样?”我没好气地说,“他那个笨蛋一脸吃了屎的表情,谁要去给他送行啊!”    “噗,你们俩好奇怪。”安达忍不住笑了出来,即使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笑的。“在你受伤的时候,白夜叉可是一步都没有离开你呢!看得出来,你是他心里很重要的人,而他又让你受伤了,自然会自责的呀!要是我,我也会认为是自己对这个女孩带来了不幸,只有远离她她才能安全这样的。”    “……安达你也成长了许多啊,反倒是我小孩子气的不行了……”    “因为弥生把我从孤独中解救出来,给了我不曾感受过的友情嘛!”安达暖暖的微笑也温暖着我的心,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以后应该会找到好男人吧。希望安达能够获得幸福,因为她值得。    我依旧没有去为他们送行,银时那种不屑的眼神实在让我不爽。所以我选择了去换药,医疗队的人在帮我我涂药的同时也一边告诉我不能剧烈运动等注意事项,我却完全没放在心上。伤口这种东西,顺其自然啊,只要不留疤就好了……    在战场上,人要学会淡然许多。在我闭眼感受酒精带来的刺痛感时,空中的轰隆声将我的思绪,将我的思绪狠狠抽扯了回来。    “快帮我用纱布包好,有情况。”我皱起眉头警示那医疗队的队员,她慌张的点点头顺手抄起白色的纱布,上没上完药已经不重要了。我带上太刀冲出了帐篷,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心一下子凉了,瞳孔皱缩,不断颤抖。    那是我此生见过的最大的飞船——比上次的似乎还要大上几倍。它像死神一样向营地靠近,所经之处无不发出空气被撕裂的巨响。    “敌袭……”我明白自己的脸色现在一定很苍白,“是敌袭,快跑!”    “部长,为什么不是迎战?”一个炊事部的部员站在我的身边,用同样害怕的眼神望向天空。    “我们,我们是打不过的……”我极其不愿的说出这句话,但是这却是每个人都必须知晓得事实,那个部员愣了愣然后飞也一般的冲入营地深处疏散攘夷志士。    飞船巨大的阴影覆盖了阳光,悬在营地的上空中,在一瞬间内我们就陷入了黑暗。我能感受到手心渗出的冷汗,不由自主的又握紧了手中的太刀——为什么偏偏挑银时他们不在的时候敌袭……难道这是早就设计好的?    只一瞬间的时间,条条修长又粗壮的铁链从飞船上垂下,天人们如潮水般向我们涌来,张开血盆大口嘶吼着,杀气满溢。    “弥生!”安达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我转身望见她惊吓的双眼:“你怎么不去避难?快去防空洞!”我说着连忙要推她走,她却没有打算要离开我似的:“弥生,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待在这里……你和我们一起走吧!”    “不行!”我握住她的肩膀,直直盯着她。“我是部长,不能在大家最需要的时候逃走。况且我会一点剑术,自我防身绰绰有余,你在这里只能添乱而已!”    永远不要当逃兵,成为一个懦夫,这不也正是松阳的所盼吗?师命难违,真的对不住了。她望望天空像飞奔而来的巨大黑影,又望了望我,最后狠狠的一咬牙跑开了。    “弥生,你不准死啊!”她的声音带了些许哭腔。我没有回应她,是因为我明白面对这么大量的敌人,想要不被打死简直不太可能。不可以轻易对别人承诺,只能尽量最大的可能为他们的撤离争取一些时间了………    “轰——”巨响从我的身后传来,当我回头时,炊事部已被炸得残破不堪,火焰在燃烧着,空气中的血腥味也迅速弥漫开来。    “这不可能!!”我绝望地喃喃道,天空中不知何时多了几艘小型飞船,正在不远处向这里投放重磅炸弹。我居然没有注意到巨大飞船中能藏有小型战斗机,真是低级错误!!在我发愣时,天人的大刀已经挥到了我的面前,我慌张抬手抵挡,听见了他们的挑衅又充满杀意的嘶吼——“放弃吧,春雨今日必将屠杀所有攘夷志士。”    春雨?    原来是这样,我记起来了,就说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臭名昭著的宇宙海盗资助了天人,所以他们才有如此强大的武器……容不得多想我开始了猛烈的血色进攻,炊事部已经被炸毁,医疗队那里的人说不定也难以幸免。难道我们真的就要被屠尽于此?按照安达的速度,她应该已经到达了防空洞,只是那些还没来得及去避难的我的部员们……    “给我滚出营地啊,混蛋们!”我怒吼着砍下天人的脑袋,喷出的血液尽数染红了我的外衫。抄起掉落在地上的斧子狠狠向前扔去,又准确地砍中了不远处天人的肩膀,他呜咽着倒地,最后停止了挣扎。    但天人们的数量太过庞大,像我这种效率,不仅不能杀掉他们的十分之一,或许还会丧命。所以我在攻击敌人的同时也创造了给自己逃离的机会——毕竟不能死在这里,还有太多的使命没有完成。天人们的刀剑从低处往上刺来,我纵身一跃踩在刀面上占据良好的位置优势。因为天人用的武器大多面积很大比较宽,所以只要有一定的功底,这是绝对不会伤到自己的。    从上往下攻击,纵使敌人们正一个接一个地倒下,我脸上和胳膊上的伤口也在不断往外渗血。    但这并不碍事。    在解决完这边的天人后迈开步子向炊事部冲去,我必须确认一下是否有存活的部员,这是身为炊事部部长的我的职责。天人见我回头跑开便紧追了过来。当我奔到炊事部帘前时,腰部却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    “呃……!”完了,刚才太超负荷的运动,只顾着砍杀天人却忘记了伤口还没有愈合!我伸手捂住伤口,但好像无济于事,鲜血又一次渗了出来,浸湿我最里面的衣服。    好了,现在从白色套装变成了红色的开口礼服,蛮好看的。    自我内心安慰还没结束,天人便快我一步,在我还没有来得及躲开时一脚将我踢翻在地。    “这么烈性的女人,提督会喜欢吗?”猪头天人的手紧紧拧住我的头发,头皮都疼到快要炸开来了。    “不知道啊,不过这个营地里的女人大多数都死了,这个嘛,长得也不错,就带走吧!”牛头天人说着就上来扯我的胳膊。    “放开!别碰我!”我抬脚便用劲踢去,将他踢得倒退了几米。牛头天人被我惹火了,几步冲来用更大的力气踹向我的肚子,猪头天人帮衬似的狠狠扇了我一个耳光,脸上和腹部火辣辣的疼。咳出了一口鲜血,我扫视周围炊事部门前一片狼藉,地上全是残破的断臂和破碎的炊事部部员的衣服。    为了这什么狗屁提督找女人,为了抢夺财富,为了协助天人登上幕府统治的顶峰,你们残忍地杀光了我身边的人,无情的一次又一次的破坏我想守护的名为家园的东西。战争有什么意义,只是你们为了自己的权益而干出的伤人害命的借口罢了。    他们打够了,似乎不想让这提督的贡品卖相变差于是停下手脚,两个人前后拖着我准备离开。    “你们要带我去哪?!”我不断挣扎着,血液在地面上画出我被拖拽的痕迹,非常明显。牛头天人不耐烦,直接将我甩到他的肩膀上,让我动弹不得,同时一声清脆的声音从我的衣兜内传出。    那不是我的发簪会是什么?我暂时放弃挣扎翻找衣兜,虽然大体上没事,但是一片牡丹花花瓣还是断了,肯定是因为那天人粗鲁的动作。    “乖乖呆着别乱动!”牛头天人怒吼道,将我按的更紧了一些。因为颠簸,手一下没拿稳那破碎的花瓣,它无声地落在了泥土上,与那残肢断臂的团团血色混为一体。    “不要······”我伸出手无力的想要抓住它,距离却随着天人的步伐越来越远。“混蛋!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啊!”我扯着嗓子喊了半天,也不见他们有停下来的意思……无计可施只能对着哪天人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啊啊!”天人惊叫着将我扔下,我抓住时机向花瓣掉落的方向冲去,手伸进那堆血肉模糊中。此刻已经顾不上什么恶心,只要能找到那碎片,我最重要的东西,缺少了一边一角都不允许……    “这娘们惹火我了!!我今天就要把你剁成肉酱——”牛头天人的咆哮从身后传来,我听见他沉重的脚步声和刀锋在泥土中划过的声音,措防不及的让肩膀被他划过一刀。身体本能的为了躲避而倾斜,一道长长的血痕还是暴露在被割开了的单薄的衣衫之下。    “喂,干脆杀了她吧,这女人刚才可是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说不定还会得提督大人带来麻烦……”    “不行,女人本来就不够了,况且若提督大人下台,受益的难道不是钩狼大人吗?”猪头天人反驳道,但牛头天人仍恶狠狠的盯着我。如果刚才我没有避开现在应该人首分离了吧,我自嘲地想着,大口喘着粗气,腰部的伤口像无尽头似的一直往外渗血。强烈的疼痛已经让我完全无力反抗,全身上下除了血,应该就只剩下冷汗了吧。天人们双双抬起我向一艘小型飞船走去,只是不知为何,那个人的脸又浮现在我眼前。    “卷毛……”我自言自语地说道,温热的液体从眼眶中涌出。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抑制不住地哭出声音,一想到再也见不到那个人,一想到要与他分离,世界就快被悲伤淹没般,难受得窒息了。他们摧毁了我最重要的东西,现在还要让我与最重要的人们分离——天人毫不留情地将我丢入船舱。    我无神地望着船舱内部才发现身边坐满了女人,有炊事部的,有医疗队的,但是不见安达与赤崛友美。    逃掉了吗,真好啊……但现在想要逃下飞船,以我的身体状况是不可能的吧。    失血过多后我便感觉到一阵眩晕,双眼发黑。医疗队的队员见状连忙凑上前来为我止血,冷汗顺着我的发丝往下滑落,脸上泪水与血液混杂在一起的黏糊感让我恶心。突然飞船一阵巨震,我明白将要起飞——带着我们这些悲惨女人的命运,飞向名为春雨的囚笼。    银时,即便我再如何反抗命运都是要和你分开,也许我们的相遇本来就不是正确的,可为什么我那么想违背命运,那么害怕见不到你。透过冰冷的玻璃,我望见战地的一片悲凉——营地上空狼烟滚滚,还有自己无能为力的绝望。    好丢脸啊,本来可以大开杀戒保护营地的人,结果却是旧伤被撕裂,满面狼藉的沦为阶下囚。轻轻敲了敲这窗户,厚度不同一般玻璃,非常难以打碎。就算打碎了从这里跳下去,不死也半身残疾,这样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部长……”有人轻轻地啜泣呼唤着我的名字,我却完全不想回应。不是因为懦弱,而是因为我也失败了,我也努力过了,我也无计可施了。害怕看见她们悲伤的脸和充斥着恐惧的瞳孔,我就愈加感受到身上的重担,像一块巨石,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她们想要依赖我,想向唯一有可能逃出去的人寻求帮助。    可是我啊,即使是我也无法面对她们的期望。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良久之后从自己的口中吐出这么一句没志气的话,身旁的人突然号啕大哭出来。像山谷里的回音此起彼伏,撕心裂肺,绝望万分,眼泪不自觉地又流淌了出来,腥咸地流进我干涸苦涩的喉咙。    怎么办,银时,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如果就这样飞到了宇宙里面,就什么都做不了了,连见你们一面都是天方夜谭……    我真的不想,不想离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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