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上明一,四人在小花厅里打起了麻将。顾倾北心不在焉,越家兄妹倒是兴致勃勃,明一手气颇佳,最终在输掉两根小黄鱼之后顾倾北将面前的牌一推,径直走开了。
“这人牌品真差,哼。”越清歌嘟囔着,输了就跑可不是牌品不行嘛。
“他这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呢,心思全在无忧那儿了。”越津禾起身,想着去把明凯拉来午饭前还能再打几圈。
“哥哥,顾先生是什么时候认识无忧的?”越清歌把玩着手里的麻将,问出了心中的疑惑。看顾倾北对白无忧的感情,像是很久之前就认识白无忧的,可是她的印象里全然没有顾倾北这号人物。然而白无忧的样子却不像是两人认识很久了,她对顾倾北暂时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感情,这样的情况绕的她也有些迷惑。
“很久了吧...两人也是多年没见,只是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越津禾的脚步一顿,顾倾北和白无忧之间的事他只隐约知道两人是在六年前白无忧被绑架时相,旁的顾倾北没说,他也没问。
“与多年前的绑架有关,所以你别去问无忧。”越津禾想了想还是同越清歌交代了一句,六年前的事情,不管是出于白督军下的封口令还是为了白无忧好,他们都不会在白无忧面前提起。他怕妹妹不知晓原由,在白无忧面前说漏了嘴。
“这...我知道了...”越清歌倒是没有想到与六年前有关,心下震惊却是知晓不能在白无忧面前提的,只是心中对顾倾北与白无忧的事情是越发疑惑了。
越津禾拉了明凯来,四人又凑齐了,越清歌敛了心神,几人倒是又热热闹闹的打起了麻将。
另一边顾倾北到底还是交代了人去好好准备午餐,多了两个少爷小姐菜色总归还是要精致些的。交代完后,顾倾北上了楼去,想去看看白无忧。推开门却没想到白无忧正扶着床沿艰难地往前挪动,身形摇摇欲坠。
“无忧,你这是要做什么?”顾倾北大惊,两部并做一步快速将白无忧抱在了怀里。
“我...我...只是...想去洗手间...”白无忧的小脸有些苍白,因为牵动了伤口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靠在顾倾北怀里声音虚弱。
“门口有副官在,你可以让他叫我的,这样万一伤口又裂开怎么办?”顾倾北看着白无忧发白的脸色,满腔的怒火到底还是化作了轻柔的埋怨。
白无忧觉得伤口传来的疼痛一阵阵地揪着她的心,没有力气回答顾倾北她就是不想让他来抱她去上厕所才努力想自己走去的。
“顾倾北,我疼。”白无忧抓着顾倾北的衣领,伤口的疼让她觉得异常委屈,都怪顾倾北这个煞星,不然她哪会承受这无端的灾祸。
只是原本埋怨的语气在顾倾北听来全然是在撒娇,心疼的同时只觉得心软得如同一汪春水,荡起了一阵一阵美妙的涟漪。他将白无忧放在床沿,小心地扶她坐下,轻轻地抚着她的头发。
“无忧,我可以吻你吗?”说完便低下了头,微凉的唇瓣覆上了白无忧有些干涸的唇。顾倾北这次倒是学乖了,他尊重淑女,纵然心中早就抑制不住想要吻上白无忧的唇,到底还是先问了她的意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