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聊开再静下来的时候才想起来没吃晚饭,陆琦在广场上吃了点小吃,她不算饿,但总得顾及到一天都没怎么吃饭的周衍。可打开冰箱找食材做饭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再往厨房走,锅碗瓢盆搁置的很规整,这不得不让陆琦怀疑自她走后这里就再没动过。
“算了,给你叫外卖吧。”
等外卖的间隙周衍把陆琦拉到卧室,他神神秘秘地从自己这侧的床头柜抽屉里拿出一个很漂亮的长方形盒子,看上去没比当初的戒指盒大多少。
“这是什么?”
“自己打开看看。”
陆琦接过盒子打开一看发现是一条项链,以陆琦的阶层地位虽然接触不到这种上流的奢侈品,但她知道能让周衍送出手的东西档次绝对不低。
“我不能要。”
陆琦合上后重新递给周衍,但他并没有伸手接。
“挺贵的,”周衍的反应好像早知道陆琦不会收,“买都买了。”
“你不用想着用这些来弥补我,”陆琦把项链盒放在床边后又握着周衍的手,“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图你任何。”
“我知道。”
卧室再次安静了下来,这张熟悉的床自然能做许多事。周衍抚着陆琦肩膀缓缓凑近,他闭上眼睛去吻她的唇。
跟着他的节奏着了道,结果是一如既往地被推上浪尖。
陆琦的不安得到缓解,在这个时候她突然想知道那些电影电视剧里的死刑犯知道死期后是什么心理,是恐惧还是后悔。又想怪不得影片中最后的情节都有牢犯一夜白头的镜头,原来缺失信仰的人总不会那么容易从死亡中获得解脱。
但周衍还是一如既往的从容,即将要上演的剧本是他一手设计的,他也把别人圈画了进来。因为从那首歌里找到了寄生的希望,所以破釜沉舟的勇气就更多了些。
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中不合时宜地响起了电话铃声,周衍从一堆衣物中掏出了陆琦的手机,他缓着动作去接电话。
“您好,您的外卖到了。”
“好,放门口吧,谢谢。”
挂了电话后周衍又扶着重新进去,提速的同时俯身下来和陆琦十指紧扣。
“你骗我来这,就是为了这个吧?”
周衍贴着陆琦的脸笑,有种不知死活的享乐和恶臭趣味,抬头看她的眼睛,“这个是哪个?”
黑色绳线的生肖脖坠挂在脖前小幅度乱晃,依稀有了好几个重影,让陆琦眯着眼也看不太真切。
寻思这样下去不是他死在陆琦身上就是陆琦死在他身上,于是用手揽上周衍的腰,微长的指甲嵌入他的皮肤。
“你……能温柔一点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