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沉默的行为被外界看做是承认,报纸为了自己的发行量,就大肆渲染。
可最终收益的不是四个州,而是攀州。
大多数人都对攀州的陶铃街感兴趣,纷纷到攀州旅行,增加了攀州的销量。
攀州旅游局为了创汇,也大肆购买陶彩服装,同时组织人进山看熊猫,这都带动了陶彩在攀州的销量。
几个州的销量上不去,与他们降价的行为不无关系。
马景澄精心设计的手册也传到了国外,上面可是明码标价,羊州等地的服装被某些人看成是盗版,销量不上去也很正常。
陶净平赶忙将话题往光纤上引导:“放心,羊州这边没有问题,我们这边已经准备好了,只等陶铃街一声令下,立刻就可以开始…”
陶净平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羊州对这个项目的支持力度以及所做的工作,最后还试探地问了攀州陶彩的销售情况,十分担心羊州陶彩的售卖权被收回。
现在赚钱的项目真的不多。
大家都拼了命从外寻找可以销售的产品,如果可口可乐不能让羊州获利,羊州也不会顶着压力让其建厂,都是利益。
再说了陶彩的利润,羊州占九成,这样的好事哪找去。
主要是来钱快,甽州和红港地产商开发的楼房,建了那么几年,赚的还没这几个月的衣服多。
要让羊州将其交出去,陶净平是不愿意的。
基于利益的考虑,陶净平可以说,这一天都在讨好马景澄。
接下来的几天,帮助既大安装电脑,给学生们上了几堂课,让他们见识到了这台电脑的厉害,编写了一个简易的电子表格,用来给学校统计东西,这大大提升了学生们的兴趣,同时连姜和豫章也非常满意。
连姜准备为羊境科学院配置几台电脑,不过没有现金,协商以技术来抵押。
他们认为马景澄的电脑卖得太贵,希望降价,红港一台5150最多五千利元,马景澄却死活不降价,尽管他大批量的拿只要三千利元。
这对于FIBM来说,是一件好事,可一半的利润被中间商拿走了。
马景澄知道,自己售卖的这个电脑,优点就在于Mynix和C语言的编译环境,万万不能降价。
最后双方达成了协议,羊境科学院加派人手到马景澄那边工作,同时马景澄支付羊州科学院一百万。
三十号,一众人返回了甽州。
刚到甽州,屁股还没坐热,徐之就慌忙跑进了办公室:“出事了!”
马景澄皱眉:“什么事?”
“货被劫了!”徐之说着,见马景澄站了起来,他继续描述:“早上,从红港开往甽州湾的船,刚刚在靠近三角洲时,被人劫走了,上面还有我们的人!”
“不要声张,带上人,我们去看看,应该还没走多远!”
徐之不解:“为什么不声张,那可是匪徒,我们…”
马景澄阻止了他,只是扭头:“莘月,准备一下!”
然后给徐之说道:“马上去准备船!”
徐之时时都在防范有人来抢东西,如今的甽州可没有想象中的太平,没想到还是失算了。
他一直在想是哪里出现了问题,可就是想不通,明明甽羊两地该请喝茶的都请了。
马景澄已经换了服装,张莘月也换了服装,两人朝着楼下走去,徐之过来拦住他:“我去就可以,你去不安全!”
“一起去!”马景澄用不容违背的口吻回答徐之,他有非去不可的理由吗,他有,这对他来说非常重要,有风无浪,可没法面对大海。
徐之叫了一群人,大概几十个,浩浩荡荡地往江边去。
几艘船已经停在了码头。
马景澄和张莘月以及十来个人登上比较大一点的一艘,其余乘坐小的,朝着上游开去。
到了始发地之后,马景澄环顾四周,不远处的岸上还是一片荒芜,这时开船的人说道:“要不,你们还是算了吧,就算找到了又怎样,这里的人不是那么好热的,黑白两带他们都占。”
徐之也觉得应该回去了。
马景澄望向上游:“再上去看看,开快点!”
快船疾驰在江面上,拉出一道道水花,后面的明显跟不上,远远落后。
“在那儿!!”回来报告的人指着前面,“就是那艘!”
这个人是个负责去接应的本地人,当他看到那群家伙之后,没靠近,而是返回望路去告诉徐之,所以现在他能很快认出那艘船。
马景澄催促:“快,靠近它!”
开船的人犹豫了:“老板啦,要不我们先打电话给差佬,他们人多势众的!”
马景澄咬牙:“这哪有电话啊,有也不能打,开过去,快啊!”
对面看见马景澄等人的快艇,就要,站在甲板上,抬着一个什么东西,就要往水里扔。
马景澄大喊:“快,给我全速推进!”
船长没有办法,只能加快速度。
船渐渐靠近,他们终于看清,好几个人被推倒了船边,其中两个被捆着。
噗通!!!
船上的人将其扔进了水里。
“快,谁水性好,救人!”
咚咚咚!!
船上差不多都是本地人,这里并不是水流湍急地带,有好几个人跳了下去。
对面的人却一边大笑一边驾船离开。
后面的人也跟了上来。
马景澄举手阻止道:“救人要紧,不要追了!”
被推下去的人,一部分会游泳,主要救那个被捆着的人。
马景澄大声指挥着,让人先救被捆着的人。
船靠近落水处,一个接一个的人被救起来。
最后是两个被捆着的人,其中一个陷入了昏迷之中。
为了防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上船之前,马景澄就让手下车队的车一直沿着岸边往上开,现在正好用上。
很快,人就被送进了医院。
马景澄和张莘月在医院守着。
徐之清点完毕之后,到医院给他汇报:“那两个不是我们的人!”
“其他人怎么样?”马景澄没有抬头。
“没什么事,就是受了点皮肉之苦!”
马景澄听完,松了一口气。
这时医院门打开,穿白衣服的医生走了出来,摘下听诊器:“哪位是病人家属?”
“我是!”马景澄赶紧站起来。
“病人已经没生命危险了,幸好送来及时,去缴费吧!”
徐之朝马景澄点头之后跟随医生离开。
马景澄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两个人,有一个已经醒来,看见马景澄,便开口问道:“你是谁,我哥呢?”
马景澄看向旁边:“你说的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