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什么酒?”薛行之并不是嗜酒之人,点的全是酒倌的推荐,“好像是天醇酒和清燕堂。”
“是好酒。”宣城屿嘴角微勾,“二楼也是那位酒倌向你推的酒吗?”
“你,你如何知道有个酒倌?”
宣城屿没有回答,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薛行之眼神躲闪,“不是了,是另一个酒倌。”
宣城屿点头没有说话,二百两,也值得两个酒倌同时下场了。
“上了二楼以后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吗?”
薛行之沉思片刻后道:“又点了两种酒,但我忘了是什么,喝完以后便觉得头很晕。”
“然后感觉有人把我架了起来一直往前挤,隐隐约约听到长风在叫我,后面我就不记得了。”
“噢?那大公子是否还记得自己在杂剧堂大呼‘我爹是户部尚书薛潇洋’?”
“不可能。”薛行之的脸“刷”地红了,“我,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虽然您什么都不记得,但昨日在杂剧堂的人都作证说您借酒闹事,骚扰笙苼姑娘。”
宣城屿语气加重,“而今日,笙苼姑娘便被人杀死在杂剧堂,薛公子,很难不让人怀疑你啊。”
听到这两个指控,薛行之反而淡定下来。
“我虽然喝醉不记事,但我不可能骚扰甚至轻薄笙苼姑娘,不然我今日肯定在柴房醒来。”
“既然我骚扰、轻薄为假,我与那笙苼姑娘便没有关系,那我杀人之事必不可能为真。”
宣城屿听到这话,也不由地多看了这位薛大公子两眼。
“薛公子说得很有道理,但这一切还得我们先问过昨日跟着你的小厮。”
薛行之点了点头,“几位大人可还有要问的?”
“没有了。”宣城屿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