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行之同样站起来,“陈管家,带几位大人到长风处。”
宣城屿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看薛行之。
“樊楼除了酒倌,还有一种职业——推酒人。”
薛行之的脸更黑了。
宣城屿到长风住处时,他正趴在床上休养。
虽然长风面色苍白,气若游丝,但宣城屿看得出这伤并不重,躺个三天就能重新活蹦乱跳。
长风的口供与薛大公子相差不大,且他还万分肯定他家公子绝对不会喜欢笙苼姑娘。
除此之外,宣城屿也得到了一个新的名字,宋桃枝。
长风虽然不知道宋桃枝的住所,但开封府想查一个小女子还是十分容易。
天还没黑,宣城屿表带着两个捕快站在了九曲溪门口。
徐保福看到穿着官服的年轻男子,走上前问:“大人是要来买《大道至天》?”
宣城屿眉毛一挑,“我是来寻你们东家。”
“寻我们东家?”徐保福警惕地望着他,开封府的大人,还带着两个捕快?
“昨日樊楼杂剧堂之事。”
徐保福瞳孔微缩,这可涉及人命了。
“几位大人请随我去后院,我将我们东家请过来。”
宣城屿似笑非笑地瞧他:“不在这里?”
徐保福只觉得被他这么一看,汗毛都竖起了。
“在,在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