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池临静望着玉如意越来越夸张的表情,满头黑线。
“我要是个姑娘,我也来看,我天天来日日来,我还得拉着我全家的女眷都来。”玉如意夹着嗓子添油加醋,朝池临静抛了个媚眼,“毕竟摄政王殿下是人间绝色哦。”“你有这闲心,不如多在你姐耳边说说我的好话。她对我先前与镇茹慈有过婚约此事十分在意,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让她接受我……”
“谁让你刚开始不说?”聂人犀洋洋得意抱胸,“现下这局面,我早就猜到了。”
“你早猜到了你为什么不提醒他?”玉如意笑得邪恶,“你是看不了他好还是你也喜欢我姐?”
聂人犀咬牙切齿,恨不得暴揍这名到处煽风点火的白衣少年,“我说了啊!你不信你问问阿夜,那时候你们被关进上京地牢……”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个事儿。”玉如意挠了挠头,神情严肃。
“啊?”聂人犀云里雾里。
池临静皱眉看他。
玉如意趴在桌上,对青袍发问:“我姐没跟你说,不让我找宋允安打架吧?据说宋锡全去帮忙修复海砚山国界兵线了,如今他不在上京,正是我打宋允安的好时机!”
“没说。”池临静简短回,没想到玉如意还记着这事。
“你可真小心眼!”聂人犀满脸不屑。
“我本来也没说过我大度啊。”玉如意一下来了活力,他笑嘻嘻承认,喝完半杯茶,欢快地去招呼郁枫了。
聂人犀啧啧的看着白衣少年离去的背影,问:“要是你,你怎么办?”
“什么?”池临静觉得他的发问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