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被人平白无故害的关进地牢一个月,你会不会跟他一样,出狱之后想尽办法也得把这人打一顿?”聂人犀试探道。
池临静倒茶,“我既不蠢也不闲,你的问题有点多余了。”
聂人犀沉默须臾,再问:“那我问个不多余的,听闲楼以后该怎么办?”
“嗯?”池临静终于正眼看他。
聂人犀很是沉重,“我从小在这长大的,我对这感情很深……”
“有话直说。”
“暗桩暗桩,就是暗地设的桩,不能让别人发现。可听闲楼这么大一个目标已经暴露在崇文帝眼皮底下了,以后还能有好?没准儿哪天我们就接到类似于抄家圣旨的口谕了,届时,这么红火的酒楼必然要倒闭的……”
聂人犀心思细,他想了想,同青袍交底:“这么多年我就怕这样的事发生,故此,早在上京东西南北四大街道的好地段,开了几家小酒馆啊、脂粉铺子什么的。等听闲楼倒了,你就在他们中间挑一个培养,假以时日没准儿还能超越听闲楼呢。”
“听闲楼是聂家百年基业,有我在,聂家倒不了,听闲楼自然也倒不了。”池临静语气轻飘飘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聂人犀不太信。
“南夏王庭能把暗桩设在上京百年,这是南夏王庭的本事。”池临静抿了一口茶水,“若是他崇文帝觉得心里不平衡,可以派玉如意在南夏国都去陵城也开一个大酒楼,我和不愚自然也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全当两国通商了。”
“为什么是玉如意?”
池临静浅笑,空茶杯在他手上微转两圈,他的话语传入聂人犀耳中。
“放眼大梁,除玉如意外,可没人有这么多钱。”(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