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得意的掀开了盖头,一张俏丽的脸蛋儿出现在众人视线,台下接连叫好,还不等祁慕晗反应,那些人之间已经开始了较量。
那所谓的花苞娘子,一看便知是掳来的,她恐惧的看着众人,身体不住的挣扎,泪水已将那可人的小脸儿浸湿,眼神里透出的绝望让祁慕晗看着都难受。
祁慕晗连忙向身旁的祁禾衣问道:“师姐,我们还有多少钱?”
祁禾衣自然是懂了祁慕晗的用意,轻声回道:“百两有余,还有些金叶子,足够买下整只船,但也不能便宜了这些人,还需另寻他法。”
祁慕晗想了想,小声道:“我们且先用钱解了此局,闲杂人等离船,再灭了这害人的花船救那姑娘脱困。”
祁禾衣点头表示赞同,祁慕晗便没有顾虑的竟起价来。
此时,几个书生跃跃欲试的抬手拼价,二十两,二十三两,二十五两……
突然,一直笑的不屑的富商高声喊道:“三十两!”几个书生全都呆在了原地,随即露出了极其失落无奈的表情。
台上中年女子笑开了花,她对着众人喊道:“还有哪位公子叫价?三十两一次……”
那花苞娘子见富商就要竟到,无助极了,哭的更甚。
祁慕晗摆出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抬手示意,叫到:“四十两!”瞬时震惊四座。
他倒是很享受这种优越感,拱手示意众人道:“小爷我今儿瞧上眼儿了,志在必得,诸位还有没有竞价者,大可继续叫价。”
瞧他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众人全都没了言语,只有那富商咬牙切齿一脸的不服气,哼了一声道:“哪里来的小子来搅局,我就不信你有多能耐,四十五两!”
此话一出,祁慕晗笑了,开口道:“一百两!”
“你!”富商被气得够呛,怒道:“疯子!”但的确实力有限,只得闷声跺脚暗自愤恨。
一百两可不是这花船之上一个小娘子相称的价钱,众人皆没有了言语,由于祁慕晗早想好了退路便也不在乎,只是随便这么一叫,不出意料,台上中年女人乐的嘴都合不上了.
中年女人连忙恭贺:“这位公子真是豪爽,今儿这花苞娘子归您了,这就梳洗打扮到房间去等您。您这位随行的姑娘,可以到客房中休息,我们备了吃食款待。”
她的那副谄笑的嘴脸可把祁慕晗得意坏了,祁慕晗转头朝祁禾衣诡笑了一下,果然把祁禾衣逗得露出了笑脸。
此刻那中年女人又转向了其他花客说道:“几位公子今儿暂且回去,有新的花苞娘子到,客船还会停于渡头迎接诸位的。”
众人纷纷失落离开,中年女子妩媚的靠近祁慕晗,谄笑的说道:“这花苞娘子性子有点儿倔,不过您放心,一会儿给她来点儿药,定是不会扫了您的兴的!”
祁慕晗一听,急忙回到:“别,小爷我就喜欢倔的,药什么都免了。”
中年女人听罢,似是会意的一阵谄笑,弄得一旁的祁禾衣尴尬万分。
祁慕晗由小厮带着上到了花船的二层。自从其他人离开,原本船上的舞姬们也不见了踪影,一路上没遇到其他人,不多时便来到了一间房门外,小厮推开门示意祁慕晗进去。
祁慕晗倒是没有什么顾虑,大步便走了进去。
房间的布置很美,阳光透过窗把屋里照的通亮,那位花苞娘子此时已换了粉红色的衣服,梳妆整齐的躺在床上。
祁慕晗走进,瞧着这美人,还真是有几分娇媚,就是这口中塞的绢帕着实太煞风景,于是他伸手取下了封口的物件,没想到的是,女子竟然不喊不叫,只是默默地流眼泪,看得叫人心怜。
他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突然,女子嘴巴微张想要发力咬断舌头,还好祁慕晗眼疾手快将绢帕塞了回去,这才阻止了惨剧的发生。祁慕晗连忙道:“姑娘这是做什么,我……”
他忽然意识到,刚刚的小厮关门后,似乎没有听到离去的脚步声,八成是在听墙角,于是他俯下身,渐渐将嘴靠近女子的耳旁。
女子吓得不轻,连连躲避,祁慕晗只好制住了他的肩膀,轻声说道:“姑娘切莫害怕,我能救你脱困,姑娘可愿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