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不是贱骨头。
被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还死皮赖脸在她这里。
“闲儿,你当真要这么做?”
沈知闲只觉得头疼。
一个一个的都这么问她。
她翻了身子不想在和他说话。
见她这般,周长泽很生气的离开。
离开闲庭院后,周长泽去了婉心院。
他就想不明白了。
自从婉儿跟着他回了侯府,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处处做一些让自己不认识她的事情。
此时周长泽对她已经有了失望。
失望多了,厌恶就会跟着来,一点一点积累,总有一天他会彻底厌恶她。
厌恶到最后,等到柳婉儿生下孩子。
就是他和柳婉儿互相残杀的开始。
沈知闲坐起身子,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十分的期待。
“春柳我们去祠堂!”
祠堂里,许岁欢已经跪了两个时辰。
腿开始酸胀痛。
她心里实在不平衡。
这件事情明明是柳婉儿出的主意,为什么只要她自己被惩罚。
她都告诉表哥。
是柳玩儿的挑唆她的,为什么他就是不信自己。
她更恨姑姑许素心。
平日里夸自己这里好,那里好,怎么到自己守受罚,她都不提自己说句话。
许素心不是想说,只是她的事情太大了。
皇上喝了那杯茶,皇上仁慈没有追究。
但侯府不能什么都不做,许岁欢必须被罚。
罚她一人救了整个侯府,值了。
一刻钟后,沈知闲站在许岁欢跟前。
许岁欢见到她,很不悦。
“你得意了,但你不要得意太早,早晚有人会收拾你。”
沈知闲脸上平和,一点不生气。
“你是说柳婉儿吗?”
许岁欢心直口快。
“对,她不会让你得意的。”
沈知闲静静的看着她。
眼中终于露出一丝的嘲讽。
又一个蠢货。
柳婉儿这么明显的伎俩,她就是看不出来。
柳婉儿那什么心里学还真是厉害。
“我不知道自己 能得意多久,但我知道你很快要完了,你觉得柳婉儿会替你说话吗?”
许岁欢心中笃定,柳婉儿和自己是一条船上的,她一定会怕自己把她捅出去。
她会替她说话。
“她会替我说话的在,只要表哥去她哪里,她一定会替自己说话的。”
沈知闲看着她傻傻的样子,心中冷叹。
“想不想知道她会不会替你说话,想就跟我来。”
沈知闲说完,转身出祠堂。
许岁欢此刻心里莫名的慌,跟着去了!
……
自从沈知闲从将军府回来,许岁欢祠堂罚跪,她心里就是不安的。
听见周长泽来了。
她脸带笑容的急匆匆出去迎接。
见周长泽面容不悦,眼底泛着黑气,就知道他是来质问自己的。
但她装的很真。
一副柔弱的娇娇女。
“夫君来了!”
从前听她叫自己夫君,周长泽心里并没有什么觉得不妥,可今日听着却十分的刺耳。
她一个妾如何能叫自己夫君。
他脸沉着;“以后改改这称呼,这不是你该叫的。”
柳婉儿:“……”
在她看着他后背时,眼底涌起一抹诧异的愤怒。
狗男人!
周长泽进去,红玉及时去端茶。
柳婉儿心中猜忌的进去,周长泽很直接,没了从前对她的耐心。
“是你给许岁欢出的主意?”
闻声,柳婉儿心中惊骇。
如此冷漠的质问自己,还是第一次。
柳婉儿攥着手心,咬着唇。
死都不能承认。
没有证据,只凭许岁欢的一面之词,证据不足,自己有身孕,他不会把自己如何。
扑通!
她跪下。
手里的帕子擦在眼角,泪水都没有。
她委屈的哭着说。
“世子,是妾身哪里做的不对,世子就惩罚我就是,可妾身真的听不懂世子说什么,妾身给许姨娘出了什么主意?”
“哼,柳婉儿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难道要许岁欢亲自过来和你对质?”
“我真是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平日里你有点小心思,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日整个侯府差点因为你倒大霉,从前我怎么就没发现你如此心思歹毒。”
柳婉儿死死攥着拳头。
就是不肯承认。
“泽哥哥,进侯府前你和我说过什么,我也没想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你说过会一直只爱我一个人,可如今你心里还有我的地位,为了另外一个女人,你来质问我,我没做过什么就是没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