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回来吗?有点事情想跟你谈谈。”
喻景杉近日特别忙,已经很久没有回来。
往常这种情况,秦檀不会打扰他,作为一个合格的金丝雀就是该清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好奇心不是她该有的。
但今天她已经决定好要跟喻景杉分开,一切还是摊开来谈清楚更好。
“今晚没空,你早点睡,不必等我。”喻景杉两个小时后才回复了这条消息。
秦檀木然,“好,等你回来的时候,我有事情跟你说。”
喻景杉回来那天天气不太好,电闪雷鸣,秦檀害怕打雷,又不敢一个人睡,只是坐在客厅等着。
以前时常也有这种时刻,他应酬太晚,只要他提前发消息说会回来,她便在客厅等着,哪怕他说过很多次没必要,只管睡,但下一次秦檀仍旧还是不听话。
久而久之,两个人就都习惯了这个模式,不管夜有多深,确信万家灯火有一盏属于我,这种感觉确实让人熨帖,喻景杉很受用。
这天应酬到家依然是深夜,秦檀裹着小毯子缩在沙发上,为了对抗窗外电闪雷鸣,增添些安全感,秦檀把满屋子的灯都打开了,屋子里亮如白昼。
“今天晚了些,早些洗漱好睡吧。”
“我们分手吧。”
话音是同时落下的,喻景杉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几乎是机械地转过身来望向沙发上的女人。
“你说什么?”
沙发上的女人抬起瓷白的小脸,朝他一字一顿“我说,我们分手吧。”
窗外雷声响起,女人瑟缩了下肩膀,眼神却未有半分躲避。
喻景杉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只觉得气闷排山倒海一样袭来。
他几乎失了智,近乎粗暴地抱起沙发上的女人就往卧室床上扔,秦檀很激烈地反抗,用尽全身力气在抗拒,喻景杉让她害怕。
在一起两年,喻景杉一直是温和有礼的,从未失态,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各取所需,没有人吃亏,自然也就不会有人不平,完全可以好聚好散。
可他今晚的举动让她心惊。
“喻景杉!你放开我!你听清楚了吗?我要跟你分手,我要过自己的生活,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我也说了,我不许!我不同意!”
秦檀这话更激怒了她上方的男人,他不出声,只是加快了手下的动作,近乎粗暴地放任自己欲望,完全不带隐藏。
她的眼神没有爱意,只有冷漠,喻景杉不愿意看,把她翻了个个,他铁钳一样的双手握住她细软的腰肢,把她摆弄成想要的弧度。
秦檀背上有一个红色蝴蝶标记,喻景杉很喜欢,喜欢摩挲也喜欢咬,他咬上去,很用力,身下也不停,屋内灯火通明却是和是和窗外一样的狂风暴雨,一夜未歇。
秦檀发现自己被软禁了,平层的电子锁已经无法从内部打开,她活动的范围除了卧室就是客厅和厨房。
以前的时候,家里也没有外人可以进出,除了他们俩外就只有一个做饭的阿姨,现在,喻景杉把阿姨也辞退了。
他每天早上都会准备好一日三餐放在冰箱里,难以想象每小时过手千万资金的总裁竟然甘心花那么多时间为一个女人洗手作羹汤。
秦檀觉得很可笑,他这算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