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我走?”
武思琦眼珠子抹油,滑溜的不行。
“且慢!”
女人大胳膊一抡。
“走你!”
“……”
男人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挺老一大爷们儿,被一姑娘给抡进了室内。
可谁家大姑娘会跟鲁智深一样孔武有力?
面上挂不住,嘴里也不含糊。
“我说你这个女人,能不能每次对人温柔些。”
边说边把胳膊往女人跟前送,“你瞅瞅,都给揪红了。”
女人轻蔑地挑眉,只扫过一眼,便道:“弱鸡!”
“你!”
“哈哈哈……”唐墨憋不住,抖动着身子背过去笑。
倒把武思琦给气坏了。
张口就来:“奸夫淫妇,背着老贺干这勾当,小心浸猪笼。”
米鹿也不生气,麻溜儿的冲到他面前。
吓了男人一跳:“你要干嘛?”这话说得有些抖,离得很近,可以闻到她的发香。
“会玩牌儿吗?”
“什么?”
武思琦想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玩儿牌?
男人看了眼唐墨,见他还在为刚才的言论生气,于是又转头看回女人。
小心翼翼地点头:“会玩!”
“那好,咱们三人斗地主吧!”
“……”
一下午,米鹿赌神附体,火气贼旺,武思琦还不信邪地总要叫地主。
短短两小时,输得男人脸都黑了。
眼里是掩饰不了的怨气,“你们两个是不是捉我笼子?”
“还是在牌上做手脚了?”
女人嗤笑,“输不起?”
可不嘛,武思琦自从上次住院,老爷子就停掉了他所有的银行卡,每月就那么几万块,又要吃喝又要泡妞,都撑不过十天。
老实了半月,兜里的余粮,竟又让女人跟唐墨赢了去。
不禁连连叹息出门没看黄历,来给女人散财来了。
“我不来了。”男人将牌和入桌面,起身便要走。
女人却慌了神,一把拽住他:“你不能走!”
“干嘛?再输底裤都没了。”
底裤二字只让唐墨稍稍抬了一下头,复又笑眯地继续数钱。
“钱我退你,你得继续陪我打牌。”
天雷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