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炎走过来,“女孩子是得有个女孩子的样,来,爸爸帮你吹。”
折身取了吹风机。
盛棠坐在沙发上,挺乖的。
盛子炎取下她的发带,许是也瞧见上头的东西,挑了挑眉,然后往旁边一放。莫婳目光一落,近看这才看清,原来是条盘卧着的蛇。
这厂家也太偷懒了,还做个纯巧克力色的,身上连个花纹都没有。
盛子炎动作挺轻柔的,调得也是最柔和那档的风力。吹头发这种事对于盛子炎来说不陌生,有时候莫婳也不爱吹头发,他怕她睡觉的时候头疼,总会帮她把头发吹干。
所以盛棠挺享受的,闭着眼懒洋洋地说,“不愧是被我妈调教出来的人啊,手法相当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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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子炎笑说,“家里有俩祖宗,不娴熟也不行。”
窗外的小花园里有鸟叫。
除夕这天天气挺好,还不冷。窗子是微微敞开的,风隐隐钻进几缕来有丝丝温暖,再裹着几声清脆的鸟叫。
就使得盛棠挺安心的。
好像,就是那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她正享受呢,就听莫婳问她,“我怎么越瞅越觉得你身上这袍子眼熟呢?”
盛棠睁眼,扯了扯袍子的一角,挺自然地说,“这不是很早的时候外婆送您的吗,一直压箱底呢。”
莫婳惊讶了好半天,总算想起来这么件衣服了,无语,“压箱底的都能被你翻出来。”
“我的睡袍都洗了。”
莫婳感慨,“快别穿了,一会儿我带你逛街买几件,或者你还看好什么衣服了妈妈买给你。”
现在商家都精明,知道越是过年越是赚钱,所以哪怕年三十各大商场都不关门了。
盛棠轻轻摇头,抬手摸了摸袍子,“身上这件的料子多好啊,香云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