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姥这一嗓子,好像让我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在这个时候又能够看到我,无疑是让我感觉自己有救了.
"张姥救我啊!”不知道为啥这时候突然能喊出声音了。手也不断地挥舞着,想离张姥更近一点,但是越是用力,反倒有一种行的力量好像和我较劲,越想去哪儿越被拉着往反方向用力。
在我挣扎间,好像看到了张姥点燃了什么,香烟袅袅,屋子里面的金光更加耀眼,估计也就几秒钟间,两束金色的光从张姥家的阳台冲向我,眨眼间到了我面前。
这金光突然显现成了一个看上去比我高大很多穿着唐装的年轻男子,和一个扎着高马尾的漂亮姐姐,还没等我开口,便一边架住我一个胳膊,拉着我边往下飞。
我努力的安慰着自己别害怕,但是这景象谁看了不得觉得像是在看电影一样啊。
又是一阵熟悉的眩晕,再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地上,我缓缓坐起,身边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随着120急救的声音响起,我又被拉去了医院。
在诊室里面,我妈,我爷,我奶,七嘴八舌的形容着刚才“发病”时候我的状态,没过一会儿小郭姑姑带着我爸也走进了诊室,白天正常我爸肯定要上班这一看就是赶过来的,看到我萎靡在分诊床上,也是安慰的摸了摸我的脑袋。
我看了看自己虎口处被自己咬的深深的牙印,回想着刚才的经历,我也一时分辨不出来这是自己幻想的事儿,还是确确实实真实发生的事儿。
大夫拿出了一个棉签,在我身上东划一下西划一下,问我能不能感觉到棉签的移动,其实醒过来之后我就和正常人一样,什么感觉都正常。
“小伙子,那你现在有啥不舒服的感觉么?”
“现在感觉就是有点冒虚汗,但是没有上一次那么累的感觉。但是刚才我感觉自己看到了自己……”
“看到了自己?”我妈以为我在说胡话,我原原本本的把这两次晕倒时候看到的景象形容了一番,基本上没有什么夸大的成分,但也是很碎片化的形容,甚至有些地方我都没有办法完整的记起来细节。
大夫听我说完,沉默了一会儿“这样,你们认不认识治癔症的人?”
“癔症?”我爸有点不太明白,这儿不就是医院么,怎么还问我们认不认识人?
“大夫啊,您说的癔症是不是……”我奶接过话。
“对,阿姨,我记得咱们院张姨能看癔症吧?”小郭姑姑用胳膊肘怼了一下我爸,眼神示意我奶出门说。这时候神经内科的大夫好像明白了什么,说要去趟洗手间,转身就出去还把门给带上了,把屋子留给了我们几个。
“姨,我听鹏鹏说的这些,好像不是实病啊?要不咱们按虚病也看看?”小郭姑姑试探性的问。
“虚病?她张姨那一套?”我爷好像听懂了小郭姑姑的意思。
“这儿毕竟是医院哈,我就随口那么一说,我觉得可以试试毕竟现代医学的检查结果都显示正常,没有什么指标性或者生理性的异常,那咱们也可以从其他的途径去找一些解决办法。就像中医的穴位,从解剖学的角度来讲,就是看不到这些经络,但是中医也几千年的传承了,不能说看不见的就代表没有嘛!”
小郭姑姑知道我爷的老干部作风,试图从另一个角度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