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突然想起来个事儿,你记不记得刚有鹏鹏的时候,我那时候也是动不动就抽过去,还是张姨给看好的。”我爸突然插话。
我爸这么一说我奶好像也想起来了什么。
“可不是咋的!这情况好像和那年差不多啊?!还有咱家那几个狗崽子的事儿,要我说,既然大夫都这么说了,咱们也就找他张姨再给看看吧!这多看看也是图个心安。”我刚想问我奶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怎么我爸也抽过?还没等我张嘴,我爷便说话了。
“行,那就带去小张那看看,这才几天,都两次了。要是检查都没什么问题。要是看不好,咱们中医也回头去看看。”我爷随声附和道。
大家的目光都看我爷爷,张姥在我们这儿也是有了名的大仙,打我记事儿起我爷在我心里面的形象就是一个和封建迷信坚决划清界限的一个正气老头儿,这会儿说出这话我倒是有点不适应。可能也是应了那句话“病急乱投医”。
听我爷这么说,大家也没再说些什么,和小郭姑姑寒暄了几句便准备带我回家。我奶也准备去找张姥给我看看,到底是啥原因导致我这三天抽两回。车刚到楼下,便看到张姥在楼下等着我们。
“她张姨啊,我这儿刚要回家给你去电话,这不……”
还没等我奶把话说完张姥便把话接了过去。
“我感觉你孙子是不是遇到点事儿?我这就赶忙到你家了,结果一敲门都没在家,我就寻思着在楼下等着你们。”
“小张啊,这可能还真得有点事儿麻烦你。”我爷的语气也是温和了很多。不像平时总是对张姥打着批评教育的口吻。
“我大致也猜到了,这样你们先去我那,我给这孩子好好看看。”张姥拉着我我的手,看到了手上被自己咬的牙印。心疼的摇了摇头。
在去张姥家的路上,我奶把我这两天抽过去的事儿基本都和张姥说了一遍,张姥又问我看到啥了,我也是忐忑的把刚才看到张姥的事儿说了出来,没想到张老不但没惊讶,反倒是安慰起我,让我别害怕,一会儿给我看看咋回事儿。别有太多心理压力。
一进张姥家,便闻到了刚刚燃尽的檀香味,客厅靠阳台的位置供奉着几尊我叫不上名的神像,在我印象里只有小的时候来张姥家串过几次门,总是拿着张姥家燃尽的酥油灯盒玩儿。张姥招呼大家坐下之后,便拿起座机打了电话,叫人过来一趟说有个事儿得俩人办。
没过一分钟便有人敲门。二胖叔拿着神鼓和鞭进了家门,身后还跟了一个男生,我一看这不是医院给我大脖溜那小子么!
“小鹏鹏咋的了!”二胖叔看我在,便笑着进屋。从小在这院里长大,凭着我奶的社交能力,基本上整个院也没有谁不认识,见了面我也都打招呼,谁让我从小就嘴甜呢,二胖叔身后的那个男生依旧乱乱的扎着个小辫子。显然看到我也是愣了一下。
“这是我侄子,张嘉一,最近来大庆学画画,他爸也是在林甸从小跟我一起干二神,我这寻思让他过来给我帮帮忙,快叫人啊!”二胖叔介绍着那小子,张嘉一挨个打着招呼。到了我这儿他伸出手。
"你好啊,又见面了,张嘉一!”
“啊,你好,陈鹏博"我也把手伸了过去,和他握了握手。
"咋的?你们认识啊?”二胖叔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