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楚扎了马步,乔姿蓉后退几步,快跑助力,一脚踏在乔子楚的大腿上,纵身一跃,双手抓住墙头,乔子楚向上一抬,乔姿蓉翻身上墙。她正喜悦,想要伸手拉乔子楚上来,便看见墙的那一头,一人一桌一椅,他露出笑容来,放下手里的茶杯,给她鼓了鼓掌。
“二姐?什么声音?”乔子楚小声提醒她。
乔姿蓉看了看那边的高言许,又看了看焦急的乔子楚,心想搭进去自己,总比姐弟俩都折进去要好。她摆了摆手:“你在此处接应我,一个时辰我若没出来,叫爹爹上折子。”
乔子楚满脸问号,乔姿蓉冲他重重点头,乔子楚只得找个地方隐蔽起来。
乔姿蓉瞧着这墙,外面瞧着是一堵矮墙,可内里却高的很,地势比外面足足低了一米。她便也只能认命地往下跳,兴许高言许能良心发现过来接她一下。但高言许丝毫没有走动的意思,乔姿蓉便四处打量,瞧见了半米远的地方有一口水缸。她背过身去,脚用力朝水缸那够,想要踩着它下去。
前世结束之前她怀孕的时间太久了,这些功夫都有些生疏了,她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好容易踩住了水缸,再往下就轻松多了,她用力一跳,落在了平坦的地砖上。
将军府修葺得很平整,地面都铺了地砖,没有杂草。不似丞相府那般随处可见山水风景,将军府主打的是一个一眼望去藏不了什么东西的极简风。
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回头看了一眼那水缸,这院子里也没有花草,突兀地放一口缸做什么?
“好身手。”高言许拍了拍手,走到她的跟前。
乔姿蓉不疾不徐给他行了礼,颇有些怨气地将怀中的令牌丢还给高言许:“既然公子这令牌无用,就拿回去吧。”
高言许接过来在手上掂了掂道:“既然是查案子,自然要走正门,你从后门走,守卫当然不认得此物。”
怎么都是他有利。
乔姿蓉悄悄地翻了个白眼。
高言许又将令牌塞给她:“下午去天牢,你用得上。”
“希望公子这次说得是真的。”乔姿蓉嫌弃地收好了令牌,却又疑惑道,“公子怎知我下午要去天牢?”
“你想救的人从头到尾只有宋景之一人,若他想要脱罪,你找到证据还是不够的,须得他的口供将自己摘清。你自然是要去劝他的。”
全给他猜到了,她心中胆怯起来,如此洞察人心的高言许,她当真是斗不过他。
“公子要同我一起搜查么?”乔姿蓉问道。
“府内也有不少守卫,我与你同去,你方能畅通无阻。”
乔姿蓉:“所以这令牌到底是不是真的?”
高言许笑了笑:“这令牌只有我拿着才有用。”
乔姿蓉:“……”
她看着高言许得意的背影,真想上去给他两脚。
“所以,天牢你也要跟着去喽?你既然要去,干嘛还给我个令牌?”乔姿蓉追着问。
“耍你好玩。”
乔姿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