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城?”
宁生安不解:“那地儿和这事儿有什么关系?”
老板压低声音道:“城里有两个大家族斗得厉害,一斗起来,干啥都得烧钱。”
“赌场庄家当大老千坑赌客。”
老板努了努嘴:“王小二就是一个家族赌场的常客,赌场那边知道王小二有个如花似玉的小婆娘,估摸着给王小二做了个局,让那小子欠了赌债不说,还能把这丫头拉到城里的窑子接客。”
宁生安皱起眉头:“老板知道得这么清楚,莫非这不是镇子第一次发生这种事儿了?”
老板用抹布擦了擦手:“唉,昨晚有两个丫头就是这么被拉走的。”
话罢,老板说句趁热吃就回了铺子。
“太白城,张家和李家。”
宁生安想起木山说过的张李两家的矛盾,见那三个大汉已经将女子拖进马车,宁生安起身瞬间闪身至刚奔跑的马车前。
嘶、
高头大马骤然长嘶,马车停下后,跳下三个凶神恶煞的大汉。
“他玛德,大早上的想找死?”
中间大汉怒声道。
三个聚灵三脉……宁生安嘴角勾起,他大踏步朝三人走去,抬手时手指一缕玄水灵气浮现,灵气光线直接洞穿两人眉心。
左右同伴直挺挺倒地,中间大汉双目怒睁时,宁生安一挥手,两股灵气直接洞穿他的膝盖,紧接着青年二话不说,抬手抬脚就废了此人手脚筋。
清晨,大汉的惨叫声惊得鸡鸣狗吠声一片。
宁生安抬脚从此人身上跨过,他揭开车帘,看到被绑住手脚的女子口中塞布,衣领大开,露出白腻的胸脯,宁生安闭上眼,凭借灵魂感知解开女子束缚。
“穿上衣服。”
宁生安转身道:“你家汉子呢?”
“在、在家里睡、睡着。”娇俏女子传来低声啜泣。
话罢,她连滚带爬下了马车。
宁生安见刚才那大汉向前爬去,他将人丢回马车,略作思虑,宁生安削去此人一指,用鲜血在此人衣服上写下“等我来太白城”六个字,最后以灵气搅碎此人舌头和双目。
“回去给你家主子复命吧。”
宁生安抬手拍马,马车辚辚跑开,老马识途,他相信马车能回到太白城。
“去你家。”
宁生安转头对女子道。
“我、我不想回去了,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女人浑身哆嗦,泪水写满了抗拒。
“先杀他不就行了。”
宁生安眨了眨眼,带着女子回到刚才的小巷,宁生安顺着女子所指院门,进入后发现房院破旧不堪,院里有几只咯咯直叫的鸡禽。
青年绕过满院鸡粪,最后一脚踹开房门,草席床上,一个浑身酒气的男人迷迷瞪瞪揉着眼。
“女人不是、不是已经给你们了么?”
男人挥手嘟囔道:“等这两天回了手气,一定赚回来给你们。”
宁生安转头四顾,握住一根木棍递给女人,女人摇着头连连后退,宁生安见状,握棍朝男人脑袋砸去。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起,没几下,男人脸庞一片血糊,小腿抽拉几下就不动弹了。
宁生安丢掉血红的木棍,望着张大嘴巴,满脸泪水,浑身颤抖的女人,他手腕翻转,从乾坤戒中取出三块碎银,又取了小半串铜板。
“收拾还能用的衣服,趁着天亮离开,最好去乡下找个老实人过日子。”
宁生安朝院外走去,刚出小巷,就看到萧天雨蹑手蹑脚站在那儿,二人对视一眼,萧天雨连忙站直身子。
宁生安未做理会,返回早点桌,嗅了嗅小米粥和小笼包,确定萧天雨没下毒才慢悠悠吃起来。
“公子刚才真的好厉害。”
萧天雨嗲声嗲气恭维道。
“小姐若不离开,也是这个下场。”
宁生安冷笑。
女人闻言,娇躯一哆嗦:“奴家,奴家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话罢,见宁生安不说话,萧天雨只好默默吃起早点。
不消片刻,怀里抱着一个麻布包裹的女人鬼鬼祟祟探出头,女人看到宁生安,二话没说,跪地磕了三个头,就消失在黎明天色远处。
对面,萧天雨眼眸异彩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