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骑马都不晚,还打个啥么劲?”
唐斌看见薛力那样子,被逗的是哈哈大笑,薛力羞臊得不行,气得满脸都涨红了,甚至,唐斌看着是有变紫的趋势。
“哥哥,和他废什么话!”
就在此刻,“撼山力士”文仲容刺斜里杀过来,一刀下去,拦腰就把他薛力给腰斩了。
“唉!兄弟,讲武嘚啊!不能不讲武嘚啊!”
唐斌说道。
那边李通在黑夜之中也看不清到底是有多少敌人,天太黑,能见度实在是太差了,只能看见四方火把都向这边汇聚而来,显然是比他们的兵马多得多!
“弟兄们,撤向水坝,撤向对岸!”
现在李通能想到的最好逃生办法也只有通过这水坝直接逃往对岸了,过了河,分散逃生,也许还能有活路。
“跑?哪里有那么容易!”
“劈山力士”乜恭在后面大踏步追赶上来,这人是个步将,此时李通也没有骑战马,正是“英雄不在马上斗,马上不显真功夫”!
“你们是梁山的人马吗?”
因为唐斌等人的衣着实在是杂乱,没有穿着梁山泊的衣甲,李通也分不清楚他们是何方神圣。
“正是!看棍吧!”
乜恭一记劈棍,照着那李通就砸了过去,李通的兵刃是两把护手双钩,灵巧有余,分量不足,哪里敢硬接这一棍,被打得是连连后退。
乜恭在后面却是紧追不舍,李通跑到了河边,丢了双钩,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想要泅水渡河保命!
但是,他没想到的是,乜恭的水性也是不错的,这家伙原本是在黄河岸边给人当“纤夫”出身的,当船遇到险滩恶水或搁浅时,就必须靠很多人合力拉船,纤夫这个职业由此而生,水性不好的吃不了这碗饭!
当即乜恭手持铁棍也跳下河去了,丝毫不慌,单手持棍,另一手凫水,三两下就追上了在那里“狗刨”的李通,一把把他拽住。
“嗨!你给我下去!”
别看乜恭只有一只手空着,但是也足够压制李通了,他用力的把李通的脑袋按进水下,李通一时不慎,灌进去好几口水,挣扎着就往水面上浮,结果被乜恭发现他还有力气,就又往下一使劲,给人按下去了,直接用脚踩住了李通的脊背,直接让他脸贴河底!
“呜呜呜呜呜呜呜……”
李通肺里的气几乎全部都被挤压出去了,现在冰凉的河水一个劲的从口鼻往肺里面灌,他感觉自己胸膛里面像是蹦进去了几只活蹦乱跳的蛤蟆一样!
“哗啦!”
乜恭把他拽出水面,看了一下,居然还没淹死!
“命够大的!”
“好汉,好汉饶我性命啊!”
李通拼进最后的一丝力气向乜恭求饶起来,此刻他就像是个半死不活的落汤鸡一样,头顶上还挂着河地下的淤泥和水草。
“好,饶了你去!”
乜恭一把扔鸡崽子一般的又把那李通扔上了岸,李通摔得直接是昏死过去,唐斌将水坝之上的朝廷兵马给杀的一个不留,然后带人换上了官军衣服,掩埋了尸体,按照关胜的意思,在水坝处留守。
“大刀”关胜在得知水坝已经攻下,敌人的水攻计策已然是无法成功的情况下,可谓是放下了心中的惧怕,可以尽情施展了。
他按照之前的方略,自己率军从。水坝渡河,直接往濮州城而去,而留宣赞和郝思文作为疑兵,驻扎在河对岸迷惑敌军。
濮州知府李铭顺和团练使吴煌因为大名府有兵马前来相助,所以直接把濮州的兵马也派去供“李天王”李成调遣,再加上濮州的兵马本来也不是很多,导致现在濮州城内的兵马稀少。
而关胜就是趁着这个机会,率军直接攻打濮州,破了城外的关厢,围住了濮州城,濮州城内只三千老弱病残,李铭顺立刻派人求援李成。
李成在得知自己被绕后了的情况下,十分吃惊,他想不明白,敌军是从什么地方过的河!
“事到如今,都监可引军去救濮州,在下率军去水坝驻守,留索超将军把守渡口,方可救援。”
安禾乔这个提议看似没什么问题,实际上是要公报私仇,坑一坑索超。
因为李成要去回援濮州,必然得带走大批兵马,而安禾乔说要去驻守水坝,那也势必要分兵,能留给索超把守渡口的还能有几个人啊?
而梁山大队人马一旦过河,索超硬守肯定是守不住的,唯一的破局就是上游放水,水攻梁山军,才能取胜。
而安禾乔要去水坝驻守,就是为了这个,他要借刀杀人,整治一下这个索超,到时候不给他放水,让他大败而归!
之后,安禾乔在开闸放水,这样,打败仗的责任是他“急先锋”索超的,而打赢的功劳,则是落在他安禾乔身上的。
“好!速速各司其职!”
“李天王”李成立刻带领本部人马八千回援濮州,调拨两千人马给了安禾乔去守卫水坝,留给“急先锋”索超的只有濮州本地的一千厢军。
不过这“急先锋”索超倒是一条汉子,不挑肥拣瘦,即便是这种环境,已然敢于坚守,一步不退,直接应下了这个差事,死守渡口。
李成回转濮州,城外关胜早就摆好了阵势等待李成,李成亲自手持双刀出马,与关胜答话。
“关胜,听闻你乃是汉朝名将关云长之后,当知忠义二字,何故反叛朝廷!”
“若是圣上至圣至明,关胜何必造反!而今奸臣当道,官逼民反,久闻都监乃是河北名将,何必玉石俱焚!”
“多说无益,我久闻你刀法出众,我今日便来领教一番!”
“李天王”李成说罢,双手一翻手中双刀,飞马而出。
李成这两口青钢链子刀(李元芳的兵刃)可是他的成名兵器,刀柄里头藏着铁链,可近可远,非是等闲兵刃可比,遇上关胜,也不知道谁的刀法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