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她从来没觉得这个后院这么热闹过。把小狐狸往少年怀里一塞,关上窗子转身上了床。
闹了这么一出,不论是祝影还是应观澜都没有心情再继续了。正好解酒的药效也上来了,她清醒了过来,往青年嘴里塞了个药丸。
单解了催情的药效,却没有解酒,青年依旧是混混沌沌的,瘫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和她聊天。
祝影忙活了一天,倒是只想睡觉,可青年不依不饶,攀着她的肩膀去咬她的侧颈,语气里的酸味都要溢出来:
“又是狐妖又是画灵,将军大人好大的福气…”
“嘶,松口啊祖宗,难不成你是犬妖?”
“我才不是那种粗蛮野兽…你可看过我的眼睛?”
祝影回神想了想,印象里这家伙永远是明眸善睐,半眯着眼睛看不清里面的神采,也就摇了摇头。
于是青年松了口,强硬地把她的头掰过来面对自己,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那、那你…可要看清楚了,我就给你看这一次,旁人都不给看的。”
总是带着三分笑意的细眯眼缓缓睁开,终于露出了藏在眼睫后的光彩。黑白的异色瞳孔颤了颤,盛满醉意的潋滟眼眸中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身影。
“将军大人可还满意?”
“棋妖啊…归家前一天那套围棋?”
“是我的真身。”酒后吐真言,喝醉的青年难得的诚实可爱,环着她的脖颈贴了贴唇瓣,把脸埋在她的颈间。
“一点小奖励。”
“难怪祭酒大人总是会有诸多算计。”祝影垂眸执起一缕青丝轻轻搓捻,眼中的笑意不减。
“让我猜猜…男尊国的国师大人费尽心思嫁给我这女尊的将军,到底所求为何呢?”
怀中人身体一僵,连呼吸也停滞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