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是他的父亲?”
多年的牢狱生涯让叶学而看见警察便腿软,他搓着手,讨好笑着。
“没错,这都是我们自家的家务事,一场误会,误会,怎么还能让警官们走一趟呢?”
他紧张地手心冒汗,眼神左右飘忽。
“带走带走。”
队长深深看了眼叶学而,直接让下面的人,将叶学而跟保镖大汉带下去,又留了一部分的警力在场,调查。
叶学而还在垂死挣扎。
“警官,不能这样,我儿子还在等着人我呢,我不能被带走。”
救护车后来,见场面混乱,病人要紧,医生直接拍板。
“病人的病情不能拖,我们先去医院,你们派谁来跟车?”
司滦:“我,他是我爱人。”
说着,便上了急救车,让本想跟去医院然后开溜的叶学而的算盘落空。
“我是他爸,我怎么没听过还有这种事?你赶紧下来,这是人命的事,让我去。”
司滦目光冰凉无情,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一般。
医生看看司滦,又看看叶学而。
“你们赶紧决定,你们能等,病人没法等。”
被司滦的眼神刺了下,叶学而后慢了一步,急救的护士当他们是已经选好,当着叶学而的脸,把车门啪的关上,扬长而去。
“跟我们走一趟吧。”
队长直接发话,将人连拖带拽上了警察,呼啸而去。
叶学而在警车上唯唯诺诺,不敢讲话,裤兜里的东西更是被他用手盖起来。
决不能让警察发现。
这边,到医院,经历了洗胃输液,许久,叶南景才找回身体的控制。
他动动手指,司滦像是有感应般,从文件中抬起头。
“乖宝,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
司滦像只大型犬,黏着叶南景,不愿松手。
“我这是怎么了?”
他躺在病床上,嘴角噙笑,虚弱问道。
“医生说你食物中毒,已经洗了胃,现在没事了。”
天知道,他吓成什么样了,但有件事,他不得不问。
“乖宝,你爸是不是脸上有道疤痕?”
闻言,叶南景笑意淡去。
“嗯。”
叶爸脸上的这道疤,还是他将叶母打死的那晚,原主冲过去要跟他拼尽全力才划到的。
他也同样付出了代价,被叶父踹了几脚,肋骨断了两根。
只是,这个时候,为什么要问他这个。
司滦用湿巾,给他擦了擦手。
“他来了,在你昏迷的时候,他想着把你带走。”
叶南景心跳漏了一拍。
司滦接着说:“不过你放心,他现在还在警察局,跟保镖一起接受调查。”
“哪有那么巧的事,他刚出现,你就食物中毒,还能背过保镖的视线,将你带走。”
“说他没有别的心思,我是死也不会相信。”
在叶南景看不见的地方,司滦的目光毫不掩饰心中的残忍和冷酷之意。
这种淡漠而无情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