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雩秋!”
景招惊呼了声,身体便传了异样感,羞耻难堪令他眼角不自觉的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身体因为羞耻控制不住的开始发热发红,不断挣扎着挥手打他,“你混蛋……”
祁雩秋挨了好几下,“心肝儿,你打疼我了。”
“你活该!你……唔!”
在对方骂出跟难听的话之前,祁雩秋使了点小手段,景招惊呼了一半便咬住了嘴唇,对方的手指却并不曾停下,他捂着嘴巴,堵住颤音,害怕害羞都混在一起,心里生怯,眼泪流的更凶,开始小小的哽咽起来。
“哭什么。”祁雩秋亲亲他下巴,“看着可怜死了。”
话是这么说,掀开Omega的短袖时一点犹豫都没有。
“……不要…”
“就亲一下。”Alpha说着凑上去各亲了一下,末了,垂眸打量了下,“被欺负的有点惨,我帮你舔一下?当是消毒。”
道貌岸然的问着,手指还没停下作弄,话音一落就亲了上去。
景招咬紧了下唇,还是忍不住泄出一丝声音来。
他就这么被祁雩秋裹挟着踏入了一个未知的,陌生的沼泽中,没有鲜花般的烂漫,没有温热深情的话语,被一个混蛋坏种霸道的拉了进去,猝不及防,打碎了他对这件事情的美好幻想。
祁雩秋抬起头时见他眼里的光破的碎的成了聚不起来的一片片,把他拉了起来,啄吻着他的脸颊。
“闻到了么?”
景招不理他,和之前的赌气不同,这次极其冷漠。
祁雩秋把脸掰正,“不说话等会儿再在你腺体上咬一口。”
景招沾着小水珠的眼睛眨了下,又是一颗硕大的泪珠滚落,他哭着问道:“闻什么啊?”
“我的信息素。”祁雩秋好笑道:“你割地赔款不就是想知道我的信息素吗?”
景招眼睛眨了两下,挤出眼眶里多余的水,努力集中心神去闻空气中的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
祁雩秋的信息素已经充斥了整间屋子,浓郁的像是一瓶香水打碎在了这个封闭的空间,可是由于身体缺陷景招对此并不像其他那些Omega们敏感。
祁雩秋也意识到了,他朝自家小美人又弓了弓身子,突然的靠近把景招吓了一跳,可瞧着对方露出了颈侧随即意会了Alpha的意思。
他微微低头嗅了嗅,丝丝缕缕的薄荷香钻进了他的感官,熟悉的安神香味,原来不是香水,而是信息素,他之前就闻到过的。
“是……薄荷的啊?”
“嗯。”祁雩秋点点头,伸手捏捏他脸颊,“麻到了?怎么呆呆的?”
“可是…可是……”景招张了张嘴巴,缓和了下情绪,正向作用没有,而是起到了强烈的反作用,他比刚刚更难过,碎光又在他眼中跳跃,“所以你只是没那么在乎我。”
“我怎么不在乎你了?”
景招能举出一堆例子,比如他曾经说出的那句混蛋,比如他对他连最基本的占有欲都没有,都不介意他身上的另一个Alpha的味道,再比如,他求他,他才松口帮助他。
可景招不想像个怨妇似的喋喋不休的说着这些细节,他带着几分不满,叛逆道:“那个人渣玩过我了。”
祁雩秋“嗯?”了声。
“你想知道他怎么玩儿的吗?”
祁雩秋想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