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副很感兴趣的模样是压垮景招的最后一根稻草。
要么是祁雩秋不在乎他,
要么就是知道他在胡说八道,纯粹想听听他能说出什么来。
无论是哪一种都令景招感到绝望,他竟然想听他编造那些细节。
“祁雩秋,你就这么好奇吗?”
“嗯呢。”祁雩秋毫不知羞的点点头,大言不惭的问道:“能说说吗?”他带着笑意问道:“怎么玩的你?”
景招本该是绝望的,可或许是曾怀疑过祁雩秋就是那个人,景招的注意的点竟然是没有主语。
祁雩秋的话没有主语。
“主语呢?”
“什么?”祁雩秋同他打哑谜,
“主语!你刚刚那句话没有主语。”
“能和我说说吗?”祁雩秋加了我字,只是放在的地方不是景招想听的地方,他加重的话音,“祁雩秋!”
Alpha笑意深深,“能和我说说我是怎么玩的你吗?”
“因为我记得我好像只抱了抱你啊,称不上玩吧?”
“心肝儿,不许污蔑我啊。”
“你知道我脾气不太好的,对于污蔑我都会选择坐实的。”
Alpha的话在景招耳边绕了一圈就出去了,他的心神全部被一件事占据,脑子乱糟糟的,语无伦次道:“祁雩秋……不是……你信息素不是薄荷的吗?”
“两种。”祁雩秋的坦白令景招当即愣住。
“我有两种信息素,很少见,但不是没有。”
“一种是你喜欢的安神薄荷香,一种是喜欢你的酒味。”
说着,景招便闻到了熟悉的酒味,或许是曾经被多次临时标记,这种味道哪怕很淡远不如已经过分浓郁的薄荷,景招还是第一时间扑捉到了。
祁雩秋原来一直都是这么混蛋。
他真的不是好人。
“你……”
他说一个字,祁雩秋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十分诚恳道:“我没有故意戏弄你的,也不是以捉弄你欺骗你为乐,我只是对你有些非分之想,碰巧耐心不太好,不想等了。”
他说的自然到差点让景招觉得这是一件很有道理的事情。
“天公作美,我刚好有两种信息素,正好可以用来接近你……”
景招没有听他把话说完,抬手掐住了他脖子,要他闭嘴。
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明明就是个混蛋!
眼泪汹涌的流,手上用力的青筋绷起,在祁雩秋想动手前景招松开了手,他大口喘息着,仿佛被掐住咽喉的人是他自己,快速逃离这栋办公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