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春,这段日子想来你不好过吧。也罢,谁让你是本王未来的王妃,为你多操些心也是应当的。” 皇永思一手扶额,不怒反笑。
他虽自小不受重视,在欺辱打压中步步维艰,却还真未对何人如此上心过。
莘乌见她主人如此表情,眉头微拧,默默退了出去。
小月楼内觥筹交错,好一派热闹景象。
月月姑娘载歌载舞,仿若仙女误入人间。
“秦将军,最近可是累坏老子了,大人他一会指东一会派西的,到底是要干什么撒。” 一位浓眉大眼,一开口唾沫星子到处飞的将军抱怨道。
大眼将军已经嫌弃酒碗太小,丢开了去,直接拎过酒壶喝了起来。
“哪来那么多话,叫你办你就办。大人哪一次亏待过你。” 另一位将军喝止住了他的话头。
这边正舞着的月月姑娘一个眼神,立在大眼将军身旁的绯衣女子便过去依偎在那将军怀中。
她取过那将军手中的酒坛子,顺势丢了一颗葡萄到他嘴中。
“将军,饮酒伤身,切莫贪杯。” 绯衣女子娇俏耳语道。
大眼将军似是十分受用,一把握住那只柔夷拉过来深嗅着,说:“真是香。”
绯衣女子早已见惯风月,面色未改,娇滴滴的说,“将军今日辛劳,倒是喝些香甜的果酒好些,酒虽淡些倒也清甜,莫要误了明日的行程方好。”
大眼将军早已陷入温柔乡,捏着绯衣女子的下巴,笑的放肆,“你可真是个可人儿。不过说起明日,那可是个苦差。”
大眼将军兴致淡了几分,颇有些埋怨在里头,说:“也不知道大人怎么想的,让我去什么劳什子山脚下守着,那山叫什么来着,对对对,好像是什么雾山,那山下除了喂蚊子,还能有个屁。老子还不如搁这城里头待着。”
绯衣女子心领神会,低头斟酒,笑而不语。
小月楼的消息,很快就入了宁王府。
寒风破窗而入,如今已是凛冬时节,皇永思心中谋划,对窗久思。
莘乌见状,忙取过一旁的狐裘披风,为皇永思披上,举止间颇有几分亲昵。
皇永思不知是因想的出神,但未拒绝。
“二王爷,如若太尉大人真同雾山动起手来,怕如今王爷同太尉大人的关系也不便出手相帮陆府的。”莘乌低语。
皇永思额头突突的,莘乌一语道破他的心中事。
......
太尉府已派出数队兵马包围雾山,只待欧阳大人一声令下,即可踏平陆府。
如若说上次白衣杀手团是暗探,那这次倒是明刀明枪了。
说到底,这偌大的雾山真正能让欧阳明杰有所忌惮的也不过就是陆离一人罢了。
......
二王爷府内,皇永思一身黑衣打扮,正欲出府。
他身旁跟着含烟,还有十多个身手了得的黑衣暗卫。
莘乌不时望向门外,似是在等着什么。
果然如她所愿,一道宫内密信,适时送至王府。
“王爷,不好了,娘娘病了。”管家焦急万分呈上信。
皇永思心下大惊,问:“娘娘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