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笙手里拿着鞭子把玩,抬头看向季白,“这根鞭条上面涂抹了安非他命,它可以让你清醒的感受到每一鞭打下来的力道,留下的伤口会吸收药物。”
墨笙脸上露出病娇般的笑,“你可别被折磨死了,死了不好玩了,要半死不活的才好,你越痛苦我越开心。”
季白弯唇,“哼,我不会如愿死掉的,我要死也是为国家献身而死。”
“好。”
说着第一鞭挥了下来,季白感受到荆棘牢牢的嵌进肉里,拔出来的二次疼痛时刻都提醒着她是清醒的。
时间在此时格外漫长,季白并不知道墨笙要打多久,安非他命使她清醒的承受着折磨。
一小时后,墨笙打的有些累,将鞭子交给手下,走上前低头看着全身被鞭条抽出血的季白。
白色长裙染上血迹,头发凌乱,额头上留下一道疤痕,精力早已不是刚来那般,剩下的只有疼痛,但生命力旺盛。
季白全程没有喊过一声,这让墨笙变态的心理得不到满足。
季白无力的轻笑一声,“就这点手段?比缉毒警受的折磨程度差远了。”
墨笙摆手轻声劝她,“唉,你是女人怎么能用男人的刑具来对付你,太血腥。
是男人的刑具怎么能对你用,我有对付女人的刑具。”
墨笙见她浑身遍布鲜血,似乎并不解气,“这荆棘鞭算轻的了,你这细皮嫩肉的用了保准你生不如死。”
“像什么敲碎眼珠,削掉鼻子,打断腿脚,挑断手脚筋,分尸,再打了安非他命清醒的看着被自己硬生生折磨死。”
他说的话轻飘飘,季白的手在暗暗收紧。
她恨!她恨啊!!为什么她的哥哥冒着生命危险去守护的东西,而那些犯罪者却在好好的活着任然逍遥法外。
不行!她要多争取时间,傅思寒一定再找她,她要活着,她不能死。
一旁的墨笙在想怎么折磨季白,他一直都是折磨男人,还是第一次折磨女人,这令他很兴奋。
他把人架到了水缸前,将头按了下去,季白奋力挣扎着,那种濒死感围绕在周围,令人窒息,几分钟后捞起来。
季白呛了水咳嗽不停,还没来得及缓缓又被按了下去,反反复复几十次。
季白仿佛是他们的掌中玩物,供他们娱乐,在他们手里没有任何灵魂。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墨笙终究是厌倦了,季白无力倒在一边,以为可以歇会时,墨笙命令手下从外面搬出一个水箱,里面的鱼群因为晃动变得格外活跃。
季白被他们架起望着墨笙。
墨笙朝着水箱里丢了块肉下去,不到半分钟时间便被啃食殆尽。
“这里面是饿了几日的亚马逊流域的红腹食人鱼,对鲜血味敏感,能轻松咬下皮肉最后啃食的只剩下一堆骨头,这不比缉毒警受到的痛少。”
季白尽管力气被消耗光,她还是要反抗,“多少招数都没用,你以为我会像你们屈服吗?做梦!
我知道当警察就能不怕死,我哥哥当缉毒警的冲锋顺序是,没有结婚生子的站在靠后,结婚生子了的冲在最前面,但每个人看到毒贩都是往前冲没有人会后退,因为身后是国门。”
“更何况我还是缉毒警家庭,我以此为荣,我更不会和你们同流合污,要么我亲眼看着你们被抓上警车我才肯闭眼,要么就想办法弄死我,国家不会不管我的,他们会将你绳之以法。”
墨笙掐着季白的脖子,凑近她,“你还希望着傅先生会来救你?那就要看看你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