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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飘

作者有话要说:汤姆苏男二流火出场√  待在有间客栈里的日子有些无聊,苏夜幽却不知该怎样打发这种枯燥无味的时间。她一手支起下巴,一脸嫌弃得低头打量穿戴整齐的新装。  海风拂过,卷起了她长至脚跟崭新的裙摆。这身裙子又是红色为主的,袖口领边的花纹不知道绣得是什么,看起来很精致的样子。明明是很好看的款式,这身衣服的主人却紧锁眉心,一副不开心的模样。  “真是胡闹!”少女怒吼,一瞬间将肚子里的怒气发泄了出来。吼过的苏夜幽张开嘴大口大口喘息,从她头顶飞过无辜的麻雀被她那么一惊,差点没都天上掉落海里。  是。这第一个条件就是从今晚后让她穿戴女儿家的装扮,别总是不男不女的。  “这摆明了就是欺负我!明明知道我矮,怎么还让我穿这么长这么走路不方便的曲裾!”苏夜幽虽然在生气,但不是那种气得可以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她微倾下腰,手臂过膝,撩起长达脚跟的裙边。她咬牙切齿强忍想要将这些麻烦得裙边撕成碎片的冲动。  想干嘛?打死你诶!  脑海之中突然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决定。她将怒气收敛,面部的五官刹那舒展开,唇角微微上扬一个诡异的幅度,看得人心惶惶的。    “所以说?你又是偷跑出来的?”  盗跖唇角抽搐,环臂倚在树旁底眼瞅着蹲在自己身边正在忙着摆弄花草的苏夜幽。他现在都不想说什么了!苏夜幽看似女孩子,但实际上比天明更令人操心。  苏夜幽下巴一扬,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她哼道:“腿长在我身上,我爱去哪就去哪!那些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哼!能比得上我?”  “在大街上随便找一个人都比你厉害,战斗力只有五的渣渣?说得不会是你自己吧?”盗跖续而道,他伸出一根手指,摇头晃脑的用事实打击苏夜幽。  苏夜幽一手拍上脑门,手掌和额头发生清脆的声响。无言以对!  盗跖似乎想起什么,侧过头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苏夜幽嘟囔道:“明知故问……”  “我听子房说这个是情毒来着的!哦!说!你这丫头看上谁了?”苏夜幽幸好没有这种三百六十度转头的超能力,不然她就得看见盗跖脸上堆满坏笑的样子了。苏夜幽没反应过来,来不及犹豫就脱口而出:“明知……”  苏夜幽停止手上的动作。歪着头,声音一沉,疑:“什么?”  盗跖重复那一句话:“我说,你看上谁了?”见苏夜幽不吭声,他又笑道:“我可是过来人,你脸上写什么我会不知道?说吧,到底是谁?”  苏夜幽内心宛如波涛汹涌,惊涛骇浪;简直都想张开嘴吼两声缓解情绪。她忍住了,紧握拳头,说了一句一直很想吐槽的话:“墨家是不是真的没事情做?怎么个个都这么八卦?”她忽然在盗跖眼前站起直起腰背,转身注视盗跖。她目光往下移,没有了刚才的勇气,垂下眼帘,道:“究竟,怎样的才可以叫做喜欢?”  她恍然脑中一闪而过项少羽每每见到石兰脸上的神色,说话的语气,四肢的无措。她总是感觉每每想起这些的时候,就会一整天莫名的心烦意乱,其中还夹杂少许的难受。无论她怎么想要忘记这些感觉,当在远处远远瞥上那树下的二人一眼,这种感觉会再次在自己心底里滋生,挥之不去。  盗跖并没有注意到苏夜幽脸上多变的情绪,自顾自念叨:“喜欢一个人啊……就是,我拿我和蓉姑娘来说罢。”  “你和蓉姐?人家根本对你不感冒,哪来的感情?”苏夜幽摇摇头苦笑。自己或许认可了,却又是懵懵懂懂。那一夜,她当真只是一怒之下做出的举动;事后想来,那一夜的鲁莽冲动导致现在的结果,差点没搞得人尽皆知她的心事。  盗跖明明被戳中了痛处,却硬要装作不服输的模样:“哪有!总是有一天的!蓉姑娘一定会接受我的!”苏夜幽往上翻白眼,再一次泼盗跖冷水:“是不是还没睡醒啊你?要想蓉姑娘接受你,啊!下辈子吧。”  他脸色一变,盗跖张张嘴,但是没有说话,随即又讲嘴巴闭上了。  苏夜幽抿唇想。丫的自己又跑题了,该问得还是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她默然片刻,抬起头看着盗跖。左右摇摆动着身体,将手臂放置背后。她开口说,话语里隐隐透着有几许撒娇的味道:“我可不可以不去有间客栈了?”  盗跖第一次看到苏夜幽这样,不免的有些大惊。他睁大眼睛,上下打量苏夜幽:“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又是问我关于情感的事情,又是问我这个那个,现在还对我撒娇起来了?哦,不会是中毒把脑子毒坏了吧?可是子房没说中毒可以烧脑子的啊!”  苏夜幽鼓起腮帮子,跺脚咧道:“你才毒到脑子了!”她龇牙咧嘴地样子像极了一只被惹怒生气的小狗,像是随时随地就要扑过来抓起盗跖没几两肉的手臂当骨头啃。  她总是这样,身上都是满满地孩子气。生在动荡年代的孩子,十三四老早学会担当了,瘦小干枯的肩膀已经背负起重担。而她,却一直都这样学不会长大,一直一直都是这样任性。或许是家里人太宠她,才会令她这样淘气,只得做过之后才会想起先前做过的一切有没有过错。在她这个年纪,女孩子是已经到了婚嫁的年龄,可以做母亲了。而她,别说内心了连外表也是这样,更别妄想她能够懂事。  “别总是以为有了喜欢的人这样就可以说是长大了。已经有了喜欢的人,那就得改改自己身上的毛病。没有一个人会喜欢小孩子的,也没有一个人会喜欢不会打扮的女孩子,更没有人会喜欢口中经常胡言乱语的姑娘。”  他一天到晚说得好像很懂自己一样,可是他这番话是没有说错的啊。自己辣么喜欢他,而他喜欢的是石兰。是的,没有一个人会喜欢小孩子的。可是自己与石兰相比,自己根本就比不上石兰。和她比,自己算什么啊!  只要眼不瞎,是个汉子都会毫不犹豫得去选择石兰当自己的恋人。  苏夜幽低下头看着地面,两只手放在平坦的小腹前。她慢吞吞得说道: “可是我根本不知道我从哪里可以改起,没有人可以教我啊……”  声音虽轻,但糯糯软软的有一种戳到心坎的感觉。  盗跖尴尬,他笑着挠挠头安慰道:“其实说话什么的这个语气最好!听起来好像很委屈的感觉,挺不错的,要是能一直保持这种的话!你盗哥打包票发誓一定玩爆那小子!”  苏夜幽下一秒完爆了上一秒的委屈模式,不见刚才萝莉身轻体软任君采拮的受样。突然画风突变,她开口朝盗跖方向怒喊:“卧槽!”    很多事情总是千变万化的。就比如搬个家,也能掉进了别人设下的埋伏。  “小龙,小阿玦。快看,我抓住了什么?”那个迎面骑马来的少年怀中紧紧锢住一个只有十四光景的少女。少女一身红衣,双手被麻绳绑住,因为挣扎,关节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的可怖的红色印子。那个少年狭长的桃花眼中流露出喜悦,还未到同伴面前,就来不及将喜讯告知与其一同分享。  红衣少女被流火嫌弃太聒噪,被流火用布条封住了像小鸟一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的小嘴。因为有不能开口说话的原因,她只能将一双宛如天上星子闪烁的眸子睁得大大的。  泠玦闻声抬头,眼前的少年一头深紫色的碎发,脸上洋溢着如阳光温暖一样的笑容。她目光下移,却才发现流火怀中有一个被绳索绑住手脚的红衣姑娘。红衣姑娘似乎只有豆蔻,这就难怪她眉眼之间的稚气未脱了。  她仔细打量起流火带回来的那个姑娘。一张有点婴儿肥的小圆脸,五官生得不算精致,但拼凑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皮肤算不上如初生的小孩子那样光滑柔软附有弹性,但也算得上白皙了。她一身红衣并未穿得出成年的女儿家一种妩媚妖娆的感觉,倒穿出了一种专属她如孩童般的稚嫩、未经人事、天真单纯的气息。  心乱如麻,泠玦不知道自己是对她羡慕还是嫉妒。她自小在黑暗中长大,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长大,看到她,自己才忽然记起,她也曾经有过像那个女孩子这样简单无暇像一张白纸一样的心思。  “这是谁家的姑娘?”  苏夜幽紧锁着眉心扫视马下的二人,一男一女。二位生得都很好,女的样子可以和雪女一决高下了,就是她一脸像别人欠了她几百万一样摆着个面瘫脸,和初次见端木蓉给她的感觉一模一样。站在她旁边的那个男的生得比她还要漂亮,原以为白凤那鸟人还有叫什么三师公的已经很漂亮了,没想到这个还有一个更漂亮的,奇怪的是那人一头鲜明耀眼的红头发发型奇怪的就像非主流杀马特!这让苏夜幽对他的好感度下降了好几分。他身上穿着的是一套金红色的甲胄,在阳光下金光闪闪。若不是因为他身材平平,她一定喊他姐姐!  流火先是下了马,然后将苏夜幽从马上扛在肩头放下了地面。做完这一切之后,他才有空闲回复,只见他摇头摊手回道:“不知道。她是自己误入我布下的陷阱的,所以这就是我的猎物!我哪还会管这么多啊!”  苏夜幽听完之后,使劲摇摇头,似乎有话要说。泠玦没有理睬流火口中的胡言乱语,她淡淡瞅一眼苏夜幽,紧接着只道:“这姑娘似乎有话要说。”  “解开。”龙且冷冷道,没有半分情分可讲,连给流火解释的余地都不留下。流火收敛起魅惑众生的笑容,没有了刚才的稚气,只得乖乖顺从龙且的话低头给苏夜幽松开束缚手脚的绳子。  终于得到解放的苏夜幽自然不会轻易得放过流火,她立即整理好凌乱的发丝,指着流火开口大骂:“我还以为你会救我!却没有想到你丫的居然是强盗啊啊啊!不放我不说,还绑我来这个鬼地方!猎物你个鬼!落尽你布下的陷阱了就是你的猎物?你太逗了吧!落在我头顶的那片叶子也是你的猎物啊,你怎么不捡回来?”  龙且听完苏夜幽的话,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她这副样子哪里像个地地道道的正儿八经的女孩子?倒是像极了骂街的泼妇。只见他走过去一揽过流火的肩头,他眼角划过一缕笑意,戏谑说道:“你可是捡到了一个宝贝~”  苏夜幽将头一别,伸直手臂开门见山地说:“我才没空闲管你们是不是一伙的强盗!识相快把我放了!我对你们根本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家里没什么多余的闲钱,别指望有人会将我从这赎出去。”  龙且唇角一勾,想逗逗这个所谓的‘猎物’。看他的样子似乎并不介意雪上加霜:“是,没错,我们是强盗。看你的穿着打扮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名门贵族,纵然性格挺相像的,但这么直白的一定不是。不如,我们撕票吧?”  苏夜幽脸色惨白,这么装淡定也装不出来了。果然激怒强盗什么的都是错误的么!干嘛被绑架的总是她啊,绑架将要被撕票的怎么还是她啊!她真的只是路过!  “撕票,那可不行!”绑她来的坏人吃惊,摆摆手为她求情。苏夜幽听后脸色稍微缓和许多,站在一边拼命点头表示同意。可是下一句话差点没令她跪在地上:“撕票太快了!我还想多玩一下呢!我箭术一向薄弱,我想拿她当靶子练这样不是更刺激?!”  苏夜幽咬着下唇使劲摇摇头,眸子里似乎有什么在闪动,就是不见它滑出来。  那二位仿佛就当她没在场,谈得相当起劲,流火点头的样子如捣蒜:“这个主意非常不错!我采纳!”苏夜幽一个激灵,记起旁边还有一个大活人!边朝她投去求救的目光。  只是,那个人现在给她的感觉是像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面无表情宛如寒冰的样子令苏夜幽记起的不是端木蓉,而是放在她家小区门口的那座女神石像那样的高高在上、不近人情,一语不发的模样像极了存在感较低但哪里都需要的空气一样。  她挑挑眉大胆地直视泠玦。让她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叫黑子哲也……  “报告龙且将军!有几个奇怪的人闯入我们的地盘!一个是身穿紫衣的,好像对我们布下的陷阱非常熟悉,一个是穿黑衣服劲装的女人,她身手敏捷,打伤了我们很多弟兄!”来者是一个身着残甲的男人,胡子长长的。  龙且没有了刚才开玩笑的样子,气氛一时之间压抑严肃起来,这场面来得太快,让‘注定一生逗’的苏夜幽反应有些迟钝。龙且负手而立,点了点头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去!”  明明比那个红头发的大这么多,居然还要他下跪抱拳这样对他说话。苏夜幽有些不解。她翻白眼回想起这种熟悉的感觉像是来自军营才有的感觉,又听那货喊龙且将军,不禁补脑猜测会不会演得是大难不死的将军准备东山再起的戏码。  她只顾着想这群‘强盗’背后的故事却忘记注意起前面几句话。  只见,龙且将手移置在唇边。耳畔响起了口哨声,远处传来阵阵马蹄。马蹄声渐渐近了,一匹马从灌木从里跳出来,转眼间就出现在眼前。那马四肢健壮有力,背后的鬃毛散落在脖子上,那马生得高大,苏夜幽撇撇嘴想着自己两个堆起来也不一定比得过这马。  龙且戴上头盔。接过泠玦不知道从哪里腾空变出来的红缨□□,他朝泠玦伸出手掌,注视泠玦的目光坚定,他柔声问道:“一起么?”  若不是双手还被绑着,苏夜幽一定会抠鼻子,一边说:“等着!秀恩爱打击单身狗!”  泠玦毫不犹豫将自己的手放在龙且手掌上。苏夜幽还来不及看清,就发现二人已经都坐在了马上。她都还来不及反应,只感觉自己眼前四周的景象乱了套,天旋地转。当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又坐回了马背上。  “这又关我什么事情啊!”苏夜幽哭丧着脸大声喊,启料那马这么不安分,震耳欲聋的嘶鸣将苏夜幽的声音盖过去,接着撒腿踏尘飞奔。因为惯性,她不由自主地往后倒,身后人的双臂穿过自己的腰部拿起了缰绳,自己便顺势再次倒向他的怀中。  这种感觉就像一群羊驼踩在她身上奔腾而过。  “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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