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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茫茫

作者有话要说:苏夜幽:听说你的名字里有一个羽字。那么,问题来了。话说回来项少羽你和白凤到底是什么关系?!项少羽:【摊手】你问玄机去╮(╯﹏╰)╭……  第四十五章:两茫茫  她定不会露出这样楚楚可怜的神情,就算哭泣,她也会捂着脸躲在暗处偷偷哽咽。她很少哭,常日里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她不会这样!说吧!你到底是谁?”  他早该察觉得到这一点,纵使眼前这位长着一副与相似的皮囊,可行为举止各有千秋。他咬牙注视趴在地上的那个人,只见她半晌未说上任何一句辩解。她听闻话之后神色凝重接着就是坦然一笑而过,凄丽动人。她抬眼瞧他,没有半分畏惧之色:“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我到底也只是你心之所向幻化而成。”  “站住!”  话音刚落,只见那位长相极其相似的‘苏夜幽’从脚底至首缓缓化成了一阵白蒙蒙的青烟转瞬消失在他的面前。他睁大双眼目不转睛注视自己眼前发生怪诞得一切,等待他彻头彻尾终于适应着诡异的一切的时候,那个极相像的‘苏夜幽’已经不见了。”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原地只剩下他一个人,哪里还有什么人?他仰首对天吼道,却无人应答。他真的不清楚是什么时候这鬼地方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什么机关城卫庄都消失地无影无踪。远处,依稀有模糊空灵的声音传入他的耳畔。  “少羽?少羽!”古朴的走廊里,半跪半坐着一位妙龄少女。美人微蹙细长的眉头,急切得呼唤枕着自己腿间昏迷的紫衣少年。  她果然悉心,她害怕吵到躺在自己双腿的少年,特意压低声音轻声呼唤。她收敛明眸中的担忧,转头对天明的话有些质疑:“天明,少羽他怎么还是没有醒?”  她是第一个清醒过来的,她刚入梦境也以为自己真的见到日思夜想的兄长,也不过是说上一句话的功夫,她就立刻察觉不对劲。破了这亦真亦假的幻术之后,她就看见天明、少羽躺在地上双眼紧闭就明白了全部。  天明在梦中也不安分,口中一直在念叨着‘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桃之夭夭,有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她花了较多的时间,首见第一次喊项少羽苏醒无果,只好先喊天明。  关键是在那些撒了奇怪粉末的浓雾里,它能够使人产生幻觉,能够令人看到心底最向往的东西。也就是这样,若是沉醉其中太久无可自拔,那就可能陷入幻境直到走向生命末尾。  这是第二次试着唤醒少羽了,他站在他们前方,吸入的雾气更多,怎样也喊不醒。  天明挠挠头回答:“恩,我再想想。”天明一边低头思索一边来回踱步,“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真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美梦,我都醒了,他居然会没醒!”  天明停止踱步,想不出法子在那里抓耳挠腮:“少羽小弟啊!我还等着去找真正的月儿!你别躺着了,少羽小弟你倒是快醒啊!真是的,这叫蜃楼的大怪船每一个地方都这么奇怪,阴阳家的那些人怎么动不动就玩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烦死了!”  项少羽听闻吵闹声不断,眉心一紧。他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石兰的脸颊。此刻,她眉心不展,项少羽意外感觉得到头部低下柔软一片。  “石兰?我……”  “少羽,你终于清醒了。我和天明还担心,怕你醒不过来。”  项少羽唇角随意勾了勾,顿时如沐春风:“令你们担心了。”刚才那一场景是他的梦境他就放心了,他起身,恍然竟然发觉刚才枕着的居然是石兰的双腿。  “石兰,我不知道我枕的是你的双腿。”一抹惊讶瞬间在他的眼眸迅速闪过,石兰收回双腿整理好衣衫。听完他的话明显肩头一颤,紧接着她洁白的两腮晕开了两抹艳丽的朱红。盛开在她的脸上异常的明显,她顿了片刻随后缓缓说道:“不碍事的。”  “哎呀呀!我说少羽小弟你终于给我醒过来了!你知不知道真是急死大哥我了!”天明眉目遮挡不住他的兴奋,跑过来踮起脚尖使劲用力拍着他的肩膀。  他的眉眼都笑弯成月牙姿态,看起来自己确实令他们担心了。项少羽摊手,故作戏谑说道:“那是,看见我的天明小弟为我担心我还不得赶快清醒?怎么敢一直醉死梦里呢?”  见他伸出来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臂微微一僵,他继续说道:“你可千万别忘记了,你大哥我啊!我的名字里有一个羽字,是有翅膀飞上天空的。还有,我可是未来的男主角,哪有这么容易挂掉呢?未来还有好多的事情等着我去做的,就算我想死,老天爷估计还舍不得呢!”  这一次,天明他没有一下子反驳他。只是投来意味深长地目光,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与其有空在这说话的空挡时间,不如我们赶紧走了吧。”他收回手臂,耸耸肩这样说道:“呃,那什么话来的!苏苏说什么话来的!好像是装逼小心被雷劈哦~”  话音一落,右边身处的庭院里头的天气立即变化。滚雷阵阵,倾盆大雨纷纷落下,好不骇人。一声闷雷从乌云密布的空中划过,惊天动地。天明被吓得肩头一动,脸色一白嘀咕道:“以前我还不信苏苏说过的话,现在由不得我不信了!”  “这里的天气怎么说变就变?刚刚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就是雷电相间!天明,赶紧闭上你的乌鸦嘴!”天明听完少羽的话,自然不会服气他生怕自己落了空赶忙反驳他,吼着替自己辩解:“我哪里知道?这真的不关我的事情,只是巧合!”  石兰见二人一直喋喋不休,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无奈地摇摇头,叹息一声。接着特意放大声劝阻他们,“你们两个都是多大的人了?还在这里你一句我一句的瞎闹,赶紧走了!”    少女半阖双眼,拢了拢随意披在单薄肩上的外衣,一片惆怅。她推开窗子,便是碧色的大海,天几乎欲与海连成一线。苍穹无尽容纳得住无人管束翱翔的海鸟,可她就像草地上被白线时刻牵引的纸鸢,说着时时刻刻为她好只不过是被囚禁圈养的宠物。  海上渐渐送来一阵阵温暖的微风,吹散她紧合的眉心。她不该在意这些的,星魂待她这样好,她怎么可以想这些。也不晓得,他到底怎样了。  “姑娘天还未亮就起来为大人忙做点心,怎么这会闲下来不多睡会?虽然这是在海面之上,可这海风啊不必岸上的弱。姑娘小心受寒了。”侍女体贴,从衣柜里头翻出一件绣了雪白芙蕖的淡蓝披风给她系好。话音未完,她便轻咳了两声。或许是因为咳嗽的原因,脸色接近与披风上亭亭玉立的芙蕖花颜色相近。  “哎呀!”侍女惊呼,她还未经过少女的同意就急着掩上窗户。少女整顿衣衫,等她回过来却发觉窗外的景色早已看不见。她一愣,转头对自己身边的侍女问道:“怎么把窗关了?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的,小茗你用不着替我犯难。”  侍女惶恐,一张脸瞬间灰白。‘噗通’一声立刻跪在她的面前,匍匐着说道:“婢子畏惧姑娘一不小心又受寒使得病情加重。”  她清楚的记得,上次因为外出没有通报星魂。他趁白栖熟睡之后下令鞭责四十,皮开肉绽还留下一口气继续服侍。如今,还留下那日惊心动魄的记忆。  白栖并没有生气,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提起裙摆往床榻的方向走过去,“那就算了吧,我不看了。我有些困倦……”原来以为小茗会起来,没想到她仍然原封不动的匍匐在原地,双肩微颤。她一怔,不解的问道:“你怎么还跪在那里?我又没有说你什么……”  听了这话,小茗终于松了心神。她从地上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半鞠腰垂头说道:“多谢姑娘不罚之恩,定当铭记于心。姑娘乏力,还让小茗替姑娘宽衣。”  白栖哭笑不得,她挥了挥手退遣侍女:“不必了,替我接着就好。”  她解开披风的系带,交给侍女。侍女接过,迅速地叠好放置衣柜之中。白栖见侍女的脸渐渐恢复红润,对她今日的所作所为有所质疑:“小茗,你今日这是怎么了?”  只见侍女放置披风的动作明显微微一僵,随后才缓缓松懈。她合上衣柜的柜子,看不清她的正脸所绘制的神色,她支支吾吾回应:“姑娘,小茗今日很好,并没有什么。”  白栖神色凝重,脸色铁青。她不喜欢有人对她说谎,也不喜欢被人隐瞒事实,“我看得出来,你是有事瞒着我,是吗?小茗。你知道的,我不喜欢有人对我说谎。”  小茗微微侧头,见到的是白栖紧绷住的脸庞。她算是温和,没有像别家的姑娘那样高高在上又嚣张跋扈。但是,自从伺候以来,她是很少很少见到她发怒的。  她恐惧,唇齿一磕便不由自主胡乱说起违心的话:“姑娘,小茗真的没有说谎骗姑娘。”  随着她的动作,宽大的袖口不经意露出一点暗红色的痕迹。这恰巧,又被白栖注意到了。她沉默片刻,略一酝酿心思,她先暂时安稳住侍女的心。她隐约猜到什么,故意提高声线说道:“这次,暂且信任你。去,为我满上一杯茶水递过来。”  果然,侍女稳了心。她走过去,先是提起茶壶往茶杯里倒上水。身体微微倾斜,可她似乎有意无意遮挡手臂的位置,等她倒完茶水,一步一步往床榻走过来:“姑娘,水来了。”  白栖见这个法子未果,又想出了另外一个法子。她佯装起身,故意踩空阶梯摔倒打翻侍女递过来的水。顿时,二人双双倒地,侍女的衣袖胸口打湿一片。  “啊!小茗对不住,弄湿了你的衣裳!”她欲意伸出手触碰侍女的衣袂,侍女惊讶赶忙扶起她,并且说道:“婢子无碍,倒是姑娘有没有弄湿衣裳。”  白栖再次摇了摇头,唇角浮出一个温和柔水的微笑:“我没有。对了!我这里有一件衣裳,我也没有穿过。要不,你也别回去换了,就在这里换了吧。”  侍女一听,脸色大变。立即回收拒绝,“姑娘的衣衫,小茗担当不起。还是婢子惊扰了姑娘的,都是小茗的错。姑娘还望放小茗回去换好衣衫再过来伺候姑娘,很快的。”  白栖怕她离开,一伸手马上抓住了她的胳膊。大概是用劲太大的原因,侍女因疼痛闷哼一声并且整张脸的血色一点一滴流逝。白栖一顿,她的力气明明没有那么大啊?  趁她不留意的刹那,她掀起小茗的袖口查看。小茗疼痛难忍,痛苦得说道:“姑娘,别!”  她撩起侍女的袖口,没想到雪白的肌肤之上交纵错杂的是还未来得及愈合一道道殷红的伤疤。那伤疤一条条陈横划在皮肤上,看起来格外可怖。因为她刚才的不留意,手臂上已经红了一大块,快要愈合结痂的伤口瞬间缓缓渗出鲜艳的鲜血来。  白栖又恨又愧,她放开侍女的手臂:“对不起,我实在是不知道……”她站起来,拿起放在床头的金疮药。金疮药是星魂特意为她准备的,害怕她一擦一动就这样伤到自己。她把金疮药塞进侍女手中,“这个你拿着,千万别拒绝。”  侍女眼眸之中显现不可思议地目光,然后道谢:“谢谢姑娘!”  白栖摇摇头,伸手指了指侍女的手臂问道:“你我相识良久,我赠你这瓶金疮药是应该的。说起来,是我感谢你照顾这么久的时间才对。话说,你手上的伤到底是怎么来的?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认识各种不同种类的伤痕,但我清楚你这好像不是刀伤,而是鞭子抽打留下的痕迹。是吗?”很多事情,她记不得了,只有模糊朦胧的印象。  侍女欲言又止的模样,白栖目光渐渐柔和安慰侍女说道:“别害怕,我会替你做主的。”  侍女握紧手中的金疮药,目光四处躲避:“姑娘,你先答应我……待我说了,可千万不要生气。也不要,将此事说出去,好么?”  白栖心生疑问,但还是压了下去。她点了点头,说道:“我答应你便是。”  侍女咬下唇慢慢抬起头,仰视着她慢慢说道。就连声音也跟着发颤:“是,是星魂大人!”    一路畅通无阻,苏夜幽手中端着新烧开的茶。只是,她想说蜃楼太大了!从要到茶叶和水到现在,每一个地方都长一个模样,每每走过的地方都不是原来的住所。是的!她不是路痴!但她现在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草草草不是这里!我明明记得这里应该有一只石头雕刻出的鸟来着!鸟呢!怎么不见了!”她出来的时候都有记得住某个标志性的石雕或者图案,结果一回头什么也没有了。  “他说不可以让我乱走,但是!这鬼地方都长一样,叫我怎么不能乱走?!”苏夜幽欲哭无泪,双脚已经感觉不得到累的感觉了。但她仍然在原地转圈圈。  “麻麻窝想回家,窝怕怕!”这地方真的适合鸟不拉屎这个词,除了和风的拉门上的姿态不一勾勒出栩栩如生的植物之外,走廊里空荡荡的明明就只有她一个人!  “为什么这个地方没人呐……”她总是感觉后面有人在注视她,她走一步,后面就有人跟着她走十步。一直都是说心理作祟,可实际上还是会害怕那些魑魅魍魉的。  刚才一出来,就看见‘站’在半空中面无表情凝视她的两只飘兄。害的她小心脏一跳一跳的,都快从胸口蹦跶出来。她手中的那些玩意都成为了她的武器,她准备一等到那些什么烂东西凭空从她前面背后窜出来,管它什么直接一棒子打死。  系统君什么的也好久没有理她了,估计人家太忙也没空理她这个只会惹麻烦闯祸的主儿。她心中不停念叨着佛语还有安慰着自己的话,话说她都没害谁,比那些害了人的、长命的还要怕啊这是为什么?她连死都不怕居然会怕这个!  话又说回来,世界上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那个叫做,‘鬼打墙’。  “雅蠛蝶,莫非窝真哒是遇见鬼打墙了?”想到这里,她立即觉得不寒而栗。她身体一僵,紧接着加快脚下的步伐:“啊啊啊卧槽我才不要嘞!恶魔退散啊啊啊!大变态我告诉你我苏夜幽可不是好惹的!我不是来自火星啊喂我来自M78星云我会那个斯特利光线的啊喂!”  跟在她身后的小凝听到她乱七八糟的话一愣,抽搐唇角跑过去对她大声说:“你站住啊!”  她还是没有理会自己,并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反而貌似还跑得更快了:“啊啊啊啊啊我是好人啊,别来追着我不放啊啊啊啊啊啊喂!我老大是东君!对,就是你们那什么什么大人!”  背后渐渐传来急促的喘气声,像是一个女孩的声音。渐渐的没有追逐她脚心触碰待木质地板的声音, “别跑了,你居然是东君大人的人……那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啊……你怎么,体力那么好……手中端着这样重的水壶也跑得这么快……哎,放心我不是坏人……”  “啊咧,你听说过哪有坏人说自己是好人的事情吗?你别骗我!我很穷的!矮矬穷平!”苏夜幽继续跑了一段路程,嘴里还不忘记吐槽。她一怔,终于抓住关键词,“什么叫我是东君大人的人?呸呸呸,我才不是!”  她停下脚步,回过神继续说道:“你是谁啊?从哪里冒出来的?”  她目光流露出不屑的眼神,缓缓转过身去。是一个长相很平凡的女孩子,最能够引人注目的只有她那头漆黑如墨、长如绸缎的青丝罢了。  或许是她经常与那些颜值高的人待在一起,连带着审美观也升高了。不过不用自卑的心理也挺好,她愣住。自己眼前是一个陌生的少女,她叉腰垂头调整呼吸。脸庞微红,苏夜幽大着胆子走过去,问住喊她的那个少女:“你是谁啊?”  小凝顺畅呼吸之后才渐渐抬起头,是与她穿着相同的少女。她眼眸之中若有若无存在藐视的神情,明明四周无人仍然待在面纱。头发高高的束起,她的发很短,没有像她一样可以挽发。她仅仅露出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睫毛密如羽毛。  “你好,我叫小凝。跟你一样,暂时在东君大人低下做事。”小凝外向,对苏夜幽嫣然一笑。并没有像她那样怕生,反而有一种很温暖令人放得下心的感觉。  相比之下,苏夜幽的反应要冷淡许多:“哦,小凝是吗?挺好记的,我是苏夜幽。”  “苏……夜幽?你的名字不但奇怪,而且还很复杂。对了,苏是你的姓氏吗?哇,你居然有姓氏呃!”小凝眼眸露出吃惊的目光羡慕的凝视她。  “有姓氏……很值得惊讶么?难道你没有?小凝,就是你的名字?”苏夜幽眨眨眼,挑眉问道。小凝点了点头,手合十字又说道:“是啊,我是穷人家的女孩。因为皇帝陛下加重赋税,田地无人耕种。又遇我哥哥、我的父亲被陛下拉去修建万里长城和陵墓,一年前家里头的母亲染病没钱治病死了,我无人投靠只好到这里来做工。还有一年,我就要及笄成年了,这名字也只是东君大人赐的。”  “……”苏夜幽一句话都没有说,小凝就像嘴上按了机关枪一样絮絮叨叨。根本没有对陌生人不可以说话做工意识的存在,一口气将她的凄惨身世全部公之于她。  她不该怜悯小凝,这样会显得她太不尊重她。她觉得气氛越发越悲伤,她决定开口说话:“你这样一口气全部告诉我,不怕打劫你么?喂喂!难道你家里人没有跟你说过不要跟陌生人随便勾搭交代自己家的事情么?”  小凝忍不禁‘噗呲’一声笑出声来,被苏夜幽这段没头没脑的话彻底驱逐了悲伤:“在这蜃楼上,不准我们说话,平常就连多一个眼神也是大大的不敬。不过,这是我第一次遇见像你这样有趣的人。再者,我也没有家底让那些人偷盗啊?”  “说得倒也是,这蜃楼的确没什么好玩的。没劲。”苏夜幽撇撇嘴,“是想将这壶热茶给东君大人送过去,没想到,迷路了。就这么欺负新来的,没有带路也没有地图就让我一个人瞎走!坑爹坑到姥姥家去了。”  “东君大人的住所我认识,我可以带你去!不过,现在我必须去给云中君大人送药,不能陪你去了。”小凝笑了笑说道。苏夜幽听说,会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太差。  不论如何还是得感谢下的,苏夜幽点头道谢:“呐,谢谢你了。反正都在东君大人低下干差,应该会经常相见的。嘛,有幸相识。”  小凝颔首,“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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