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雯萱听这话意思,总感觉怪怪的。
难道陈家所说和自己心中所想不同。
“舅父你这迫不得已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有人逼迫你们?”
陈大舅低头叹气,干脆坐了下来。
赵雯萱干脆疑惑地看着陈老爷。
陈老爷也叹气摇头,“此话说来话长,我不知这令牌怎么到了你的手上,也不知道你到底知不知情,但这件事情跟你母亲有关,你既然拿着令牌过来了,告诉你也无妨。”
陈老爷子年迈浑浊的眼睛里面带着清明,貌似早就看破了赵雯萱必行的想法与作为,之前只是没有说破而已。
赵雯萱被看破,只觉得脸上烧得慌,不过她也没说假话,只不过有种他们待自己很好,自己还故意来套话。
但她明白,一贯的矫揉造作是没用的,外祖父他们没有计较,自己不然就大大方方,反正也早就被人看破。
“萱儿洗耳恭听。”她摆正姿态,她就是想弄清楚真相,只要不危及她重要的人,就行。
陈老爷子见状笑了笑,“其实这件事情只有我和你大舅知道。”
陈老爷子说起这件事,神色就思索了从前。
“其实你母亲未出嫁之前有一青梅竹马,是乌冬国的将军,陈家一直住在边成,你母亲与那乌冬国的将军幼时就玩得好,家又都在边境,我与你外祖母也没怎么管她,后来生意越来越大,我就想着去的京城看看,那时路上遇上了林家老太太,她那时还年轻,怀着身孕,摔了一跤,动了胎气,你母亲那时知道些医术,我们就和林家有了交往。”
“那时我在京城也算是顺风顺水,但终究是财大招人忌,天家的那些人打起了陈家的主意,那时候你母亲不知道怎么就认识了你父亲。”
“你母亲回来后便说要与你父亲成婚,说什么都要嫁给赵明,那个时候陈家本就自身难保,我也早就不想待在京城,你外祖母也在京城住得不舒服。”
“在后来,你母亲成婚后,我们见她与姓赵的婚后还算好,便和你外祖母与你舅父便回了边成。”
陈老爷子说到这里眼睛有些发红,“谁知那一别竟是天人相隔…”
陈大舅也叹气沉声说道:“当时我就不愿意妹子嫁给那个姓赵的,妹妹死了后,我们竟是过了一年才知道,要不是离得太远,我那时手中又有事,我定要将那负心汉杀了。”
赵雯萱心中一惊,连忙安抚,“那这跟这个令牌有什么关联?”
陈老爷子拿着令牌,“这个令牌是你母亲那个竹马送给她的。”
“那人是个大将军,我们知道的也不多,以前听你母亲说过,这个令牌是他部下的令牌。”
说罢他神色复杂地看着赵雯萱,“这几十年虽然算国泰民安,但两国之间其实有些形同水火,乌冬国早就安排了人过来大庆。”
“这个令牌我虽然不知道太详细的,但也猜得到一些,这应该是他们乌冬国安排的东西。”
赵雯萱瞳孔猛地放大,不敢置信。
这养私兵一事还没搞清楚,现在又连接到通敌了。
她心下一紧,连忙问道,“既然这是乌冬国的东西,为何上面会有一个陈家,还是陈家的族徽?”
陈老爷子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这个上面不是陈家的族徽,陈家一直没有什么族徽,这个是乌冬国比较常见的图案,我们陈家令牌上有这个是觉得好看,我们每个人的令牌上图案都有些不同,觉得好看刻上去的,这两块图案之所以一样,是因为你母亲喜欢这个图案,我记得乌冬国的那位将军也有一块一样的,他们素来喜欢用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