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雯萱听到这里,大概就知道了。
外祖父虽然没有非常明说,但也讲了,她母亲和乌冬国的将军有暧昧关系,浅还道不明。
陈家知道大庆和乌冬国有些形同水火,所以也怕牵连自身,有些慌张。
而后这个令牌上的花并不是陈府的族徽,宴凌枫的情报有误。
而这个图案,只有自己母亲和乌冬国的那位将军才有。
所以这一系列缕清,她心中已有了答案。
陈大舅见自家侄女垂眸沉思,叹了叹气,“你别想太多,清者自清,一块令牌做不得什么。”
“你说赵明有这令牌,估计他早就和乌冬国搞在一起去了才有,但你这令牌毕竟是别国的东西,你以后别像今日这般带着,让有些人误会就不好了。”
赵雯萱没好气瞪了陈大舅一眼,“舅父和外祖父也知道令牌会让有人之人误会,你们就不担心此时牵扯到陈家?”
陈大舅顿时语塞。
陈老爷子倒是哈哈哈大笑起来,“刚刚看见你这令牌时我还担心,如今我倒是不担心了,有些人要往我陈家扣帽子,这是防不住的,但陈家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他们要动我们陈家,还得思量一下,不管是皇上是谁,陈家都有自保的东西。”
话说到这里,也就不必要细说了。
赵雯萱识趣地没有再问。
她和外祖父他们聊了一会便回去,把陈大舅给自己的令牌一并带回拿给宴凌枫看。
她将刚刚所看所说都讲给宴凌枫,果然见他拿着两块令牌沉思许久。
最后他只说了一句,“陈家倒是有先见之明。”
赵雯萱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是说外祖他们提前做好了准备,还是说外祖什么?
宴凌枫把陈大舅的令牌还给了赵雯萱。
“替我转告陈大老爷,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赵雯萱接过令牌,好奇问道,“舅父他们知道是你叫我去问的了?”
她寻思自己也没有什么地方说漏嘴了呀,怎么一个两个都跟人精似的。
宴凌枫伸手在赵雯萱额头上一弹,“他们看到你身上令牌时估计就发现了。”
赵雯萱脸一僵,“不是吧,我的演技这么拙劣吗?”
感情陈舅父和陈老爷子都在陪她演戏?
宴凌枫一见赵雯萱这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虽然猜出来了,但他们所说都是真情,所以你也不必如此,我就觉得你掩饰地很好,是他们太聪明了。”
赵雯萱瞥了宴凌枫一眼,她并没有被安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