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在外面站着了,屋里请吧二位。徐姐姐,赵兄弟,请!”郑植侧身一让二人,二人也没多客气,三人鱼贯进了屋,落了座。
“到底发生啥事了你家又?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徐婉茵刚落座,就说出了自己的内心想法。
“唉~一言难尽啊。”郑植叹了口气,把刚才沈宜农跟他说的事,又重新复述了一遍跟徐婉茵二人,二人听着,也是连连叹息。
“那你们现在是怎么安排啊?”徐婉茵张口问道。
“这种情况说啥都得去一趟啊,毕竟,有些事还得当面跟我舅舅说,所以,明天我们就出发去趟吴县,所以,才特意让烈子帮忙跑了一趟告诉你,省的你明天白跑一趟,这几天我不在,酿酒的程序啥的,我二伯和大哥都知道,等盖伦他们收粮回来,你们直接干就行,这几天你多费心了,徐姐姐。”
“行,没事,弟弟,你放心去,徽京这摊,姐姐还是能看住的。”徐婉茵自信的说道。
“好,那就这样,我也不留你们了,等我回来的,咱们再好好聚聚,今天咱们就到这吧。”
“行,今天就到这,走了。”
徐婉茵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了又。
第二天一早,张烈驾车,郑植和沈宜农坐在马车里,坐着沈家的马车,一路飞驰南下吴县。
多日不见,吴县还是那个繁华的吴县,可是,再来吴县,郑植的心境却发生了变化,毕竟,当初来是乐乐呵呵的走亲戚送礼物,现在来却是来说奔丧也不为过。
只见,马车停到了沈家大门口,沈家此时高挂着白事的东西,毕竟,沈老爷子刚走不久,沈老太太又危在旦夕,平时热闹的沈家,此时是一片的愁云惨淡。
门口有两个家丁,负责迎来送往来沈家吊唁的人,沈宜农带着郑植,张烈,直接来到了沈老爷子灵柩拜访的位置,作为亲外孙子,在沈家众人帮着郑植换了衣服,带了孝之后,郑植恭恭敬敬的对着棺椁磕了三个头,作为随行的张烈,也是鞠躬以表敬意,然后上了香。
“舅舅,节哀顺便啊,外祖母呢?”郑植磕完了头,对在旁边守孝的舅舅沈法兴问道。
“来了,植子,你舅妈和表妹在后面照看呢,宜农啊,带你表哥过去,看看你祖母。”
“舅舅,那外甥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