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这个营尉转头一看,当即大吼:“将军,将军,救命!”
林秀听了,心底的火气当即降下去一半,回头看去,巡查营、亲卫营的人已经冲来,将他们严严实实的给包围起来。
“五校听令,立刻回营!”
先前无法制止的巡查卫看到耿廖到来,当即近前大喝,想要以此显威,压下眼前的兵丁,可是五校的人正在气头上,面对巡查营尉的呼呵制止不理,如此让巡查营尉面色青白不定,着实难堪。
耿廖快步近前,看着这些才安稳不过几日的兵丁聚众闹事,那股子怒火就像波涛一样在心底翻腾起来,林秀使劲喘了一息,满是愤怒的盯着脚边的一校营尉,这个汉子仗着中军老资格,全然不把他们这些从右军调来的弟兄放在眼里。
“将军将军都尉何都尉这些家伙要造反!”
一校营尉大声,谁成想耿廖一鞭子上去,直接把这个营尉给抽的满脸血,让后怒声:“都给本将拿下,至于那大嚎之人,拖下去,斩了!”
此一言让一旁的一营都尉何基皱眉开言:“将军,此为何故?扰乱军规者不惩治,却要惩治被伤之人!”
耿廖斜目扫了何基一眼,这个先锋大汉一脸怒然,显然不似那做作虚伪之人,如此让耿廖心里预料稍稍诧异一丝,只是将军言出,岂能悔改,也就一息功夫,数个亲卫奔至林秀身前,直接将林秀压倒在地,而脚边的一校营尉,直接一刀砍下,那颗溜圆的脑袋就似皮球一般在地上滚动起来。
看着地上的人头,再看看一旁喷血的尸体,不管是兵还是将,都在这一刻收声,耿廖走到林秀身前,以刀鞘顶着林秀的脸,道:“右军骁勇,为骁武皇挣回了颜面,但这不是肆意无视军规的理由,来人,送他上路!”
闻此,林秀怒然,躁动,即便被亲兵压着,可是他浑身紧绷,好似待发的羽箭,气势蓬勃,且赵源、李虎、林怀平等人也都冲动起来,不过这些举动换来的却是亲卫的长枪和羽箭。
“全都退下,胆敢放肆,杀无赦!”
将校阵列中,先锋将吴莫之大喝,随后一群群其它营列的带甲兵士持枪提盾将五校的人给围起来,饶是赵源这些人只能怒睁圆目,却无可奈何,若是目光相对,其中的那股子恨意完全不亚于搏杀蛮子。
“你还有何话说?”
耿廖丝毫不在乎周围的境况,在他的将军威势下,一切如坚冰般被冻结在自己手中,即便原右军的五校善战,可这是骁武皇的中军营,那些兵丁在某种程度已经退缩,唯有赵源、李虎、林怀平这十几个生死与共的弟兄还有一丝抗争勇气,但是螳臂挡车,毁之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