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朕给你些提示”夏安帝似笑非笑,示意黄安,黄安将一盖着锦绸布的托盘递与冯如晖,里面放着一张沾血的铁质腰牌,腰牌正面画着虎头,背面刻字处却被人为损毁。
“这是中都九门令”冯如晖似有不信,可事实如此,又不得他不认。
“中都九门令,皇城令牌,皇家王候一品臣才有,可现在却从那商货行的海大富身上搜来,丞相,您替朕想想,这该是个什么情况?”
“陛下,恕臣不知之罪,此事干系重大,臣不敢妄言求陛下开恩!”
“不,朕这一次不会开恩!”厉声之下,庭门外冲进两队金卫甲士,随着刀锋入内,冯如晖只感觉后背凄冷一片。
“冯如晖,你是两朝老臣,朝中的局势你比谁都清楚,你也比谁都明白,你若不说,朕现在就杀了你!”话落,金卫甲士刀锋压脖,让冯如晖险些昏死过去:“陛下,请不要逼臣!”
“朕就逼你了!三声之内,你不说,朕就立刻杀了你,让后屠你九族!”夏安帝此时寒牟直射,龙威四起:“三二”
“陛下,凡事行之不过权、名、利、势,陛下只要思索当前朝政风向偏于何处,自然知晓天雷珠暗入中都的根源,至于天雷珠事关何人,臣真的不敢妄自猜测,陛下,求求您不要逼臣了”
“呼”夏安帝重重出了一息:“冯如晖,你是先帝的老臣,朕不忍心杀你,你告退换乡吧”
“谢陛下恩旨”
出了皇宫,冯如晖径直回家,当他入府中顷刻之后,所有压力顿时奔泻,让他摊跪在地,其子冯振饶急奔来:“爹,您怎么了?”
“儿天威难测,怒火难承啊”
“爹,快起来还有齐王殿下派人来了,就在后府等着!”
闻此,冯如晖吓的目瞪溜圆:“快,快让他走龙威要怒了我要立刻上旨中书阁、太府阁,请辞告退”
都府衙,骆平安等了半天,陈定铄都没有出来,如此让陈定铄怒不可遏:“官职当差,未歇人无,成何体统,本官定要奏你一本,彻查你都府衙”
面对骆平安的暴怒,鲁兆风及几个衙门官吏近前赔笑,但骆平安丝毫不甩几人,这时他看到胡钰在厅门外侧目示意,骆平安细思,便宣泄一番离开。出了都府衙,胡钰早在外面等候。
“骆大人,换个地方说话”
来到僻静处,骆平安急问:“我大哥和其它人都怎么样了?”
“少监大人勿急,镇山兄和妙欣侄女暂时无碍!但”胡钰皱眉:“少监大人,天雷珠此事非同一般,现在海大富失踪,而出货点的那家商行也被大火毁掉,所有人员全都被杀,现在事情压在中书阁,陈定铄被令尽快查办,他心急害怕,瞧这态势,必要时刻会拿押镖的骆镇山顶罪!”
“放肆!”骆平安大怒:“这个混账敢无视大夏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