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尉,刚才那些人的装束好像是中都府衙的人?”寇宝疑声,林怀平皱眉思索,道:“说不定是陈定硕那老杂毛发现什么了?我们要快些!”
来到林胜的避身所,林怀平入院,却被守在门外的丁尧拦下:“林校尉,胜哥刚刚休息!”
“丁尧,拦我们校尉?胆子够大啊!”寇宝叱声,丁尧皱眉,饶是林怀平开口:“情况有变,闪开!”
沉声之下,丁尧不敢强拦林怀平,恰好林胜从屋里出来:“平弟,你怎么来了?”
林怀平扫眼看去,望见躲在墙角的女子,他骤然怒声:“胜哥,情况危急,你却有这心思?”
“这心思是什么心思?老哥我不明白!”
明知林胜在胡乱言语,林怀平也懒得过多废话:“来的路上,我看到中都都府衙的人进入郡城府,闹不好就是陈定硕派人来了,我们不能在这待了!”
听到这话,原本嬉笑的林胜顿时冷面下来,他快速思量:“平弟,废话不多说,你立刻带着这些人离开!”
“你呢?”
“我在这等罪证!”
郡城府衙后庭。
陈郡守正在书房欣赏一幅千金求来的初春妙语图,正看得入神时,哨骑校尉周玉勃求见,陈郡守低骂一句:“滚进来!”
周玉勃此时已经换了一身哨骑服,他进门叩拜:“大人!”
“有什么事?”
“大人,团练营出了点差错,几日前,孙德水带着一批人去行事,至今未归!”
“未归就未归吧,一群贱种骨头,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郡守显然不把那些假行盗贼事的麾下放在眼中,只是话落数息,周玉勃都没有离开的意思,陈郡守不得不放下画卷,怒声:“你还有什么屁事?”
“大人,孙德水一行未归对于接下来的团练行事有很大困扰,现在,几个团练头目心惊害怕,不愿再去做事,眼看离吏部评定就剩下不到一个月,若是因为这事当误了筹集银子,恐怕…”
“这些贱命种,本官免了他们的赋税,不寻思着好好与本官效力,却搞这些幺蛾子,来人,将那些团练头目都给本官抓起来!”
“不可!”周玉勃赶紧阻止:“大人,他们只是害怕,孙德水莫名消失,换成谁都会心不安,大人,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咱们攒聚银子要紧,别和这些头目们置气,眼下我把他们招到府衙旁庭的衙兵房,您前去给他们安几句心言,这些人就没事了!”
.